“没办法,苏晴说我是和倾颜一样厉害的天才。”
陈珂尽管嘴唇还抿着,但还是笑出来。
“我不是天才吗?”何倾颜说,“有严谨的数据显示,政治家中患有躁郁症的比例为17%,科学家为18%,哲学家为26%,作曲家31%,画家37%,文学家最高,46%。”
“所以呢?”穿上白衣的苏晴走出来,“你能证明躁郁症更容易出天才吗?也可能是天才更容易患上躁郁症。”
“我既是天才,也是躁轻躁狂。”何倾颜说。
“你现在好很多了。”顾然道。
“嗯,我也觉得,平时穿的衣服没以前华丽了。”陈珂补充道。
“是我不想吗?我没钱洗啊!”
三人用的小天鹅洗衣机,还是一千左右的,当然不能清洗那些礼服般的衣裳。
“还开不起跑车。”何倾颜又道。
“马上发工资了。”顾然自己也很期待。
“发了工资我也蹭你们的车,98的加满要八九百!”
“上班时间,去换衣服。”苏晴提醒顾然、何倾颜。
“一起?”何倾颜发起邀请。
“我想活到拿工资的那一天。”
“你说别的,我能反驳两句,唯独这个理由,我感同身受。”
苏晴和陈珂被她逗笑了。
不过苏晴心里也有同感,她多久没吃麦当劳了啊?一分钱都没有日子,终于快要结束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包括陈珂,因为今天是周五,明天要去露营。
四人来到疗养楼,护士病人纷纷关心顾然。
查房101,顾然问:“昨天怎么样?”
“挺好。”格格说,“昨晚我拜李笑野为师傅,打算开始写小说了,名字就叫《我与校花在精神病院的日子》。”
“哪个校花?”
“惜雅啊,还有谁?”
“喏,”顾然摆出介绍的姿态,“苏医生、何医生、陈医生,年轻都是校花,王姨年轻时估计也是校花。”
苏医生、何医生、陈医生、王怡,三位女医生一位女护士,都盯着他。
“什么是‘年轻时’?”苏晴问。
“是啊,什么是‘年轻时’?”王怡三十岁还觉得自己年轻。
何倾颜、陈珂没开口,因为她们在笑。
“我的意思是,你们读书那会儿!”顾然强调。
“严格来说,我们现在也在读书,只是在诊所一边实习,一边学习。”陈珂说。
“格格,你还不记下来?”顾然看向坐在床上的格格,“这么精彩的精神病院生活,如此真实的素材,你不用,你打算写什么?”
“少拿我做挡箭牌!”格格喊道,“不过,书名可以改成《精神病院的五位校花》。”
“首先,庄静老师肯定是校花,其次,还有很多漂亮的护士,她们年轻时也可能是校花”
“行了,”苏晴没好气,又觉得好笑,“走吧。”
102暂时没有病人,众人直接去了103。
这次顾然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