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尸把小鱼干往白猫嘴巴送,白猫战战兢兢地看尸尸一眼,不敢吃。
尸尸轻晃着小鱼干,“吃吧吃吧,不揍你了。”
到底是饿了,僵持了半天,白猫咬过小鱼干,呜呜吃起来。
尸尸揉揉白猫的脑袋,“娘,留着它干什么呀?”
叶萌:“好歹这喵也帮过童童的忙,总不能叫它被扒了皮。而且,明天还得“它”出场呢。”
天色渐黑,贺锦福躺在床上休息。
身上再度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她不得已又服了一帖药。
因为疼痛,她始终没有睡过去。
夜深后,杨妈终于回来了。看着贺锦福虚弱的样子,杨妈焦急不已,“大夫人,您又疼了?”
贺锦福点点头,“那个女人处理得怎么样了?”
杨妈:“大夫人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秋萍这丫头惜命,不敢乱说话。不过,我记得叶阑珊有只猫,可刚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就是没找到那只猫。”
贺锦福道:“一只畜生而已,左右出不了宅子,明天着人找找便是。”
杨妈应声,而后她有些担忧地说:“大夫人,虽然之前的事,三爷不曾过问。但这么短时间,二姨太也去了。实在是若是三爷计较”
“他不会计较。”贺锦福淡然道,“那几个姨太太去了,他不曾过问多一句,连葬在哪里也不问。多死一个,他难道就会刨根究底了?过去我心里埋怨他冷情,现在倒是得庆幸了。他不管,才是好事。”
杨妈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你手里拿的什么?”贺锦福看着杨妈手中攥着的红布问道,里头似乎装着什么。
“对了对了。”杨妈将红布拿出来,打开后,里头放着个木珠手串,“我不是派了人去找那道士么,结果那道士偏偏被叫到外省做事去了。后来就让那道士徒弟去看了左阿美的棺木,他说镇魂钉还在,绝对不会有问题。我当时让去的人顺便讨点驱邪宝贝回来,就说要最厉害的,那道士的徒弟便给了这手串。说是正阳之物,可驱邪避鬼。有总比没有强。我给您戴上?”
贺锦福点点头。
杨妈将木珠手串套在了贺锦福手腕上。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贺锦福感到一阵暖意从手腕处散开,莫名地舒服了很多。
慢慢的,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些。
终是撑不过疲惫,贺锦福躺下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孤月皎皎,微凉月光偷过窗棂照进屋子。
半明半暗中,白桃坐在榻上,盯着手中面目丑陋的布娃娃,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她拿起手中的细针,一针一针狠狠扎了下去。
刺针,拔针,一边嘴中念念有词。
“煞,煞,煞,杀,杀,杀。”
扎了一会,布娃娃身上遍布针孔。
白桃停住了动作,面露狐疑之色,娃娃脑袋上绑的一根头发并未如往常一样,燃烧起来。
白桃不解地看向身边的丫环含冬,“今天怎么没烧起来?”
含冬也不知原因,皱着眉头摇摇头。
白桃心漏了一拍,“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含冬想了想,“可能她是找到了应对的法子。”
白桃狠狠地捶在了榻上,“怎么多天了,竟还是没死。这巫婆到底是道行不够。”
含冬道:“她嘱咐了,要做足七日才行,这还没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