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话要说的?”谬拉问。
乔治安娜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谬拉问。
“我们不能打那不勒斯。”乔治安娜平静地看着谬拉“我们去北方。”
“那不勒斯同意我们驻军。”谬拉说。
“一年。”德农说。
“那又怎么样?”谬拉指着意大利地图“等科基拉岛被封锁了,我们再清理达尔马提亚,他们就必然会在意大利上岸。”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那不勒斯,不是威尼斯呢?”乔治安娜反问。
“你怎么知道事威尼斯,不是那不勒斯呢?”谬拉问。
“别忘了我们和教皇还是合作关系!”乔治安娜提高了音量说。
谬拉转头就走到一边,很明显没听她说了什么,却至少没有离开。
“波拿巴巡视了莱茵河,一些堡垒没有和条约里规定的那样拆除。”乔治安娜无力地说,她此时又想起了加布里奥说的话。
你知道自己的真实处境吗?还有真实的自己?
这世界不存在不能走的路,只要我们按照自己的本心行事,就没什么能妨碍我们的人生计划了。
“那不勒斯也没有放我们的人。”谬拉看着德农说“迪厄多内·多洛姆厄。”
“他是谁?”乔治安娜问德农。
德农一言不发。
“埃及研究院的人。”谬拉还是看着德农“你还记得他吗?他以前是你的手下。”
乔治安娜看着德农。
“我当然记得。”德农平静地说。
“你不想为他复仇吗?”谬拉问。
“生老病死是常事。”德农说。
“你可比他老多了。”谬拉挑衅一样说。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喧哗声。
不一会儿,一个信使将一封信递给了乔治安娜。
“谁写的?”谬拉问,看似并没有拆开看过。
有这么一打岔他们总算不吵了,于是她走到一边,看起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