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团结无比重要,而法国严格的等级划分严重阻碍了士兵之间的互相尊重与合作,“博爱”,这一代表兄弟情的希腊词汇对18世纪的人来说是一种新兴的军事理论,这种信念和理论是战斗的成功取决于大军团士兵之间信任和亲密的关系,或者更广泛地说,是拿破仑式友谊。
“哦,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卡罗琳像是真的忽然想起似的说道。
“还有什么事?”乔治安娜问。
“热罗姆在巴尔的摩认识了一个美国女孩,他们已经结婚了。”卡罗琳笑着说“除了我之外,只有约瑟夫知道。”
乔治安娜如遭雷劈。
“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你。”卡罗琳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很快该和我差不多大了。”
“还有什么惊喜,一起说了吧。”乔治安娜微笑着说。
“这个惊喜怎么样?”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男人忽然说。
她们循声望去,正是那个在会议上说出“和平的保卫者”的中年人。
“你是代表哪个城市的?”乔治安娜问他。
“里昂。”他走到了乔治安娜身边,亲吻了她的手背“我叫约瑟夫·玛丽·德·格兰多,是一个符号学家。”
“你有什么惊喜要告诉我?”乔治安娜问。
“里昂商会愿意资助这次行动1000万法郎。”格兰多说完,又亲吻了卡罗琳的手。
虽然这么做确实解决了燃眉之急,但是……
“您的耳环呢?”格兰多看着乔治安娜的耳朵“您好像有对橄榄叶耳环。”
“有一枚被人收走了。”乔治安娜摸着左耳说。
“你想要新的么?”格兰多问。
她摇头。
“那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没东西能替换地了的。”乔治安娜回答。
“你们在说什么?”卡罗琳问。
“橄榄枝和胜利剑。”乔治安娜看着卡罗琳说“你想拿哪一样?我先告诉你,橄榄枝不一定能赢胜利剑的。”
“除了符号学,你还会什么?”卡罗琳问格兰多。
“我还会守城。”格兰多自豪地说“我曾参加里昂保卫战,抵抗反法同盟。”
接着他看着乔治安娜“听说您让奥热罗将军去里沃利城堡?”
“我没让他去,只是建议了一下。”乔治安娜说。
“那里可是一片废墟,而且他用什么兵守呢?”格兰多问。
乔治安娜摇头。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何况,这只是一个建议。”乔治安娜说。
“让他跟着谬拉走怎么样?”卡罗琳问乔治安娜。
乔治安娜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们继续走一会儿吧。”她一边走,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