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媳妇若还要脸,还追什么媳妇,打光棍算了。
他唇角弧度更甚,缓缓开口:“本王今夜就宿在这里,你既不肯过去,本王便过来。”
青杏又气又恼,恨不得将他的外袍给他丢过去盖上:“我不侍寝!”
“本王说过了,不会强迫你。”沈行钧稳稳坐在床边,神色坦然,“只是杏杏这张床是工匠们新打的,本王没躺过,实在好奇,也准备躺躺试试。”
“你……!”
他真是……一点都不知羞的!
可恶。
那边,他理了理芙蓉帐,低低开口:“杏杏,过来。”
她闹道:“我不过去!”
他故作威胁地加深了他语调中的威严:“过来。”
青杏不知他是装的,这下不敢闹了,只得将眼睛闭得只剩下一条缝,小步小步地跑过去。
离他越近,她越不敢睁眼,索性直接将眼睛闭上了,却不想小腿一下子被床边的屏风绊住了,她惊呼一声,直直朝前倒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稳稳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睁开眼,这才看到她方才慌乱之下,手在空中胡乱扑腾,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身子,竟将沈行钧里衣的系带拽下来了。
那带子还被她攥在手里,脑袋枕在他肩上,而那玉团竟就这么直接贴在了那片坚实的肌肤上。
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心跳愈发加快。
没了那薄薄的布料遮拦,她什么都看得清楚,整个人都像下了趟油锅一样,浑身都烫得厉害,若不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她几乎都要见色起意了。
沈行钧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紧紧闭着眼睛,呼吸竟是比上次吻过她额头时还要急促,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握着拳,似是在尽力隐忍着什么。
他使这一招,到头来,还不是折腾他自己。
“杏杏,”他沙哑着嗓音开口,只敢去探她的脚腕,“有没有摔疼?”
“……没有的。”她糯糯地应着,有些尴尬地站起来,“谢谢殿下救我。”
沈行钧亦是微微有些窘迫,抬手系好了自己的带子,生硬道:“这带子真是松。”
烛火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噼啪一声,二人皆是沉默。
“睡、睡吧……”
青杏头都快要垂到地上,拢了拢微松的衣衫,通红着小脸躲到了床的最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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