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放心的闭上眼睛,迷迷瞪瞪间说道:“我要自己睡。”
和上次发烧一样,周柏寒在床边守了一夜。
——
早上陈季是被饿醒的。
衣服宽松,她个子虽然高,但这就是男款。
愣了下。
昨晚衣服是他给换的。
他在客厅看报,听到声音回头:“还难受吗。”
她摇头:“只是感冒。”
“病友你好。”
“谁是你病友,你个猪队友。”
视线下移。
衬衫堪堪遮住大腿,两腿修长而匀称,脚尖点着地,纤细的脚踝,目测一只手就能握住两个。
喉结上下滚动,喝了口水挪开目光,淡淡道:“回屋把鞋穿上。”
走过时带起的风吹着衬衫下摆飘起,余光注意到他紧随的目光,他想干什么她一清二楚,在听到他起身的声音时,她立刻转身抵住他胸口,微张着嘴,不急不慢道:“雄性动物在求偶期都呈低姿态且带有迷惑性去诱骗对方。”
“那你上钩了吗。”
“我是狩猎者。”
身后就是桌子,他轻松把她放到上面,她抬起腿抵着他的腰,坚决道:“不行。”
“行。”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趁其不备,握住她的脚踝往前一拽,陈季被吓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计谋得逞,他坏笑:“高姿态的猎物,往往才能吸引狩猎者的注意。”
“是吗?”
有人敲门。
周柏寒笑的开心,开门看到是贺言淮立刻变脸:“怎么是你。”
贺言淮看到陈季,反应很快:“嫂子也在啊。”
周柏寒挡他前面,回头对陈季说:“衣服在第一个柜子里。”
后来听周柏寒说,贺言淮是来借钱的。
借钱没什么,就是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沦落到借钱的地步。
周柏寒:“他想跟宋览洲学做生意。”
贺家是艺术世家。
爷爷贺时銮是国内知名画家,父亲是法国艺术家协会会员,母亲是钢琴家,偏偏到了他这代,却喜欢上了从商。
周柏寒:“他说艺术是孤独的,他喜欢热闹。”
那多奇怪。
他喜热闹,爱的却是一个安静的姑娘。
陈季:“为什么不跟家里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