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现在问太讽刺了吧,但如果你执意要一个答案,那我告诉你,我庆幸自己从未相信过你。”
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无比的痛。
怎么会不相信。
那几年他可是她最依赖的人。
她把自己与世界隔绝,却唯独接受他的靠近,也只会在他面前卸下伪装。
韩宋点点头,没有说话。
刚才和韩宋打招呼的那个人报了警。
黄晚芝昏了过去。
韩宋和陈季被分别带走。
周柏寒和主家赔礼道歉,随后开车跟去。
——
二月的京城还在飘雪,夜景被隔绝在雾气之外,模糊不清。
周柏寒的车在后面跟着。
她不是第一次坐警车,但这次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没有戴着手铐。
晚上十点。
警局。
前后三辆车依次停下。
韩宋走在前面先进去。
“陈季。”
警察一同停下脚步。
审讯室阴冷,她还有腰伤。
离开前找林之初要了几片暖贴。
他给她贴到腰上:“不要怕,我已经打过招呼,做完笔录就能走。”
陈季没吱声。
陈季被带到另一个审讯室。
两人分开审问。
说法都一致。
是陈季先动的手。
黄晚芝也已经醒了,脑震荡外加几处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她要起诉陈季故意伤人。
陈季听到后一点也不意外,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