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耐心和家里人多次沟通,让他们打破对温念的看法。
母亲:“你是不是非她不娶。”
贺言淮郑重点头:“妈,我好不容易才追到她,我也只想娶她。”
自己儿子曾经什么样当妈最清楚,这么多女人中,他却只听温念的话。
母亲松口:“好,只要你能听从你爸的安排进公司实习,我就接受她。”
贺言淮不喜欢管理公司,他十八岁的生日愿望就是不进公司。
逃了十年,最后还是没逃掉。
订婚堪比婚礼,亲戚背后都说温念真有本事,能让贺家这么重视她。
旁边人朝温念肚子使了个眼色:“那可不,都两个多月了。”
“才两个月?我还以为三四个月了。”
“那时因为怀的双胞胎,阿瑾高兴的不得了,现在都把这当祖宗供着。”
阿瑾是贺言淮母亲的小名。
温念孕吐很严重,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哪都去不了,领证也随之又往后推迟。
温母整天催着什么时候领证,一日红本本没到手,一日就不放心。
那几天好不容易舒服一点,温念说赶明儿去把证领了。
领证前一晚,贺言淮和朋友出去喝酒告别单身趴。
那天温念不舒服就没跟他一起去。
知道他会喝到很晚,但没想到一整晚都没回来。
约定第二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面他也没来,电话也打不通,脑子不停的胡思乱想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温念现在三个月的肚子像六七个月一样大,早上母亲说要陪她一起来被拒绝了。
她在民政局门口又等了两个小时,终于接到了他的电话。
“出什么事了。”她开口第一句问到。
贺言淮哑着嗓子:“对不起……”
温念以为他是为迟到抱歉,刚想说没事,问他多久来,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妩媚:“你昨晚把我弄的好疼。”
“闭嘴!滚!”
轰隆一声,脑子炸开,温念僵硬站在原地,抿了抿唇,扯着嘴角笑:“这是你哪个朋友,怎么大早上就开玩笑。”
对面再次开口道,语气惊讶:“你居然忘戴套套了。”
温念现在情绪不能激动:“贺言淮,今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你居然在和别人上床。”
肚子太大蹲不下去,她扶着路边的树,恶心的干呕。
她吐的很严重,贺言淮心疼说自己马上过去。
温念擦了擦嘴角,咽了口唾沫:“别过来了,这证领不了了。”
“对不……”
话没说话,温念直接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