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想起来了。
那时她还问宋览州这样做图的什么,他轻飘飘说了一句‘不图什么,赚钱而已’。
“然后呢。”
周柏寒的胸膛紧贴陈季的后背,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沉。
“电影在他生日之前上映,一夜爆红。”
“他是觉得自己火了,怕谈恋爱影响事业?”
“不是。”
陈季不耐烦道:“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别跟拉屎一样行不行。”
“嗯。”他喘着气,呼吸开始紊乱,声音听着不太对。
陈季立刻意识到什么情况,慌张的说:“滚出去!”
蹭蹭就得了,还想干什么。
“乖。”
“不行!”她斩钉截铁道。
后方姿势真的很奇怪,而且疼的她记忆犹新,上次结束就发誓再也不会答应他。
从他怀里挣扎着爬起来,垂落的长发撩到而后,指着卫生间:“滚去洗凉水澡。”
他一声不吭的下床走进去。
陈季看了眼时间,十五分钟还没出来,除了淋水声,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动静。
她在心里嘀咕,真不怕被冰死。
她光脚下床敲了敲门:“什么时候出来给我继续讲八卦。”
他裹着浴巾打开门,发梢还滴着水,胸膛泛红,眼眸深沉,敲着比窗外的夜还黑,喉结轻滑了下:“想喝水。”
“我去倒。”
这是间单人套房,有客厅,有厨房。
房间只有矿泉水,怕他刚洗完冷水澡再喝凉水一下降温过猛对身体不好。
酒店有热水壶,插上电把水倒进去烧。
不知道他在屋里干什么,一晚上就现在好不容易有空闲,盘腿窝进沙发在回朋友‘庆祝画展顺利结束’的信息。
房门半掩,他靠着床头而坐,一抬头,四目对视相对,他不正经的笑容看的她认输。
陈季移开目光。
端着杯子走到床边,他半天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