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垂云手上拿着一瓶玻璃清洗剂,面对比她还高的玻璃外墙,陷入了一阵头疼。
明舒无奈,“保洁阿姨放假回家了,这段时间很难约到人。”
其实多加点钱也能约到的,两个人都知道。
但不论是苏垂云还是明舒,都很享受着和女朋友一起打扫属于她们的家的感觉。
苏垂云把一整面玻璃都擦干净后,发觉明舒已经把卧室和衣帽间都清扫了一遍。
明舒把衣帽间中许多不穿的衣服全部整理出来,这些衣服价格都很昂贵,可以二手卖掉。
明舒把不要的衣服堆成一堆,把衣帽间空出了一半。
苏垂云把保洁手套脱掉,“这些都不要了?”
实话说很多衣服都很漂亮,只是因为明舒的审美变化,莫名其妙丢入冷宫有很多,甚至连吊牌都没有拆,每个季度都会有奢侈品店的工作人员上门给她在衣帽间中添置全新的衣服,很多衣服明舒自己都不清楚。
明舒靠在门边颇为苦恼,“要不再扔掉一部分?”
苏垂云看着衣帽间空出的那一半,“这些空位你打算?”
明舒站直身体笑着说,“当然是准备把你的衣服挂上来。”
苏垂云听得心中一暖,“我没有那么多衣服。”
事实上苏垂云这次来首都她的所有行李,用一个箱子就能全部装满。
苏垂云需要每天上班并没有什么空闲时间去逛街,就连网购也很克制。
在房贷和车贷的压力下,每花一笔钱都需要精打细算。
明舒的嘴巴张了张,意识到说错话了。
那这些衣服,苏垂云挑挑拣拣出自己能穿的,几乎又把一大堆的衣服全部挂上了衣帽间。
“这些衣服给我穿。”
苏垂云和明舒的身高体型差不多,和明舒审美的衣服,苏垂云穿得也不会太难看。
明舒颇有些不好意思,“不能让你穿我剩下的衣服。”
苏垂云指着吊牌说,“剩下的试纸连吊牌都没拆。”
明舒腼腆地低下头,总觉得对苏垂云有亏欠。
苏垂云把没穿过且有吊牌的衣服单独分出一摞出来,这些衣服都是新的,可以发给员工当福。利。
只穿过一两次的,或是把吊牌剪了的衣服可以联系二手机构。
苏垂云身上套着明舒其中一件秀场定制款的大衣,上面花花绿绿红红紫,只看不出是什么料子做成的,摸上去很舒服,只是像个行走的圣诞树。
苏垂云出门逛街时发觉周围人的目光都粘在她身上。
苏垂云皮肤白和明舒走在一起倒也算养眼。
苏垂云:“……”
明舒笑着说:“这件你穿着很好看。”苏垂云觉得明舒在诓她。
大年三十当天明舒在厨房剁肉馅,苏垂云在擀饺子皮。
明舒探头探脑,“为什么要在肉馅里加猪皮冻?”
明舒之前没有亲自下过厨房包饺子,这种东西自然是买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