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齐王直接不客气了。
宋宗信果然不敢再多吭声。
“那在下就告辞了。”宋宗信又羞又愤,冲邕宁伯世子施礼之后,就急忙出去了,甚至没有和齐王作辞。
他走得太急,连行医箱都没有背。
齐王也不稀罕,冲着宋宗信的背影冷哼了声。
“何必撕破脸?”邕宁伯世子道。
这么会儿功夫,邕宁伯世子已经热得受不了,不停的扇风。
屋子里原本就阴冷得厉害,他还不停打扇,让齐王和陈璟都感觉寒风阵阵。
“你当宋宗信是什么好东西?”齐王道,“逢高踩低,趋炎附势,又度量小。最是瞧不上他那种东西。”
邕宁伯世子也没空理会。
他只是问陈璟:“陈大夫,我这病到底是什么个光景,您可看出来了?”
方才陈璟还没有说什么,就被宋宗信进来打断了。
陈璟点点头,道:“看出来了,你这是热毒疮疡,并不难治。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必然将你治好。”
“信得过,信得过。”邕宁伯世子道,“须林的长子,就是你治好的。旁人难说,徐逸的性格我最是清楚。假如你没有十全的本事,他也不敢出来替他歌功颂德。”
陈璟微笑,道:“那就好办了。我说个方子。。。。。。”
“不写下来吗?”邕宁伯世子记性不太好。他见陈璟没有开方子的打算,居然准备直接告诉他,就有了急了。
那么多的药名,还有分量,他怎么记得住?
“只有一味药,写什么啊?”陈璟笑道。
“一味药?”齐王和邕宁伯世子面面相觑。
邕宁伯世子这病,京里的大夫们束手无策,陈璟居然轻率的说,只需要一味药!
齐王虽然吃惊,心里却对陈璟的医术深信不疑。
邕宁伯世子则没有那么虔诚。他对陈璟,有了点动摇。半晌,他才问陈璟:“是什么药啊?”
“大黄二十斤,熬煮成十大碗药汤,搁在世子爷床头,三日内喝尽。每天尽量多喝,最好是三日内喝完,如果受得了,两日内喝完也成。”陈璟道。
这下子,齐王也掩饰不住惊愕,和邕宁伯世子一起,怔怔看着陈璟。
神医啊,您这是什么玩笑?
二十斤大黄,这什么鬼方子?
古今的名医数不胜数,从来没见过这样开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