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儒门要想重新成为真正的治国之道,有两个短处必须先解决。”
孔融躬身一拜:“敢请陛下言明。”
刘辩沉吟良久:“一则为虚,一则为伪。”他转过头,打量着孔融。“儒门以凤凰自居,凤凰能浴火重生,儒门能否如此?孔卿,你能为国家守住北海,朕非常感激。能不能守住儒门,能不能将亡国之道变成强国之道,朕希望你能再建新功,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儒门常说,五百年有圣人出。可是朕觉得,五百年太久,只争朝夕。孔卿,时不我待啊。”
孔融如释重负,喜极而泣。“臣敢不从命。”
……
孔融昂着头而来,低着头而去。
蔡琰从后面绕了出来,笑嘻嘻的说道:“陛下,你的三寸舌锋可是越来越犀利了,连登过龙门的孔文举都被你击败了。”
刘辩吐出舌头,晃了晃:“是么。你有没有兴趣大战三百回合?”
蔡琰红了脸,转身要退,刘辩哪里肯让她逃,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中,低头亲了上去。舌尖挑开蔡琰柔软的双唇,攻了进去。蔡琰面热心跳,想要推开刘辩,却又舍不得,一时手足无措。
董白从旁边踱了出来,重重的咳了一声。蔡琰像受惊的兔子,连忙从刘辩的怀中挣扎出来。刘辩哈哈大笑,握着蔡琰的手,不让她逃走。另一只手抓住董白拽了过来,带着三分蛮横的吻了上去。董白不但没有像蔡琰一样欲拒还迎,反而奋起反击,紧紧的搂着刘辩的脖子,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挂在刘辩身上,咬着刘辩的嘴唇不放松,啐啐有声。看得蔡琰眼热不已,既羡慕又嫉妒。
过了好半天。董白松开了刘辩,示威的扬起了下巴。蔡琰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不屑。董白耸耸肩,嘎嘎大笑,昂首挺胸,龙行虎步的走了。
“陛下……”蔡琰撅着嘴,幽怨的摇着身子。
刘辩抹了抹被董白咬破的嘴唇。有些无奈。“你看,有时候简单粗暴的确比较好用。”
“难道陛下要每个人都像她一样不读书?”
“没有啊。”刘辩想了想,又说道:“阿琰,最聪明的人会将最复杂的问题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出来,只有笨蛋才会将原本简单的问题搞得复杂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为什么说儒家是亡国之道。就是因为儒门不仅虚,而且伪。虚,则礼仪繁复难明,浪费精力;伪,则无法面对真正的问题,只能多方掩饰,将原本简单的问题搞得复杂了。我最崇拜的一位智者,只用一个简单的公式就揭示了世上最复杂的问题。”
“什么人这么高明,臣妾能不能见见这位智者?”
“这个……”刘辩挠头了。怎么才能将蔡琰引见给爱因斯坦呢?这可有点麻烦。
除非揭开龙文明的最终秘密,发现时空的终极秘密。
唉,也不知道戏志才的进展如何。
……
在卢夫人的陪同下,戏志才缓缓的走上了祭坛,静静的看着数百面容各异,神情却同样紧张的祭司们。
这些祭司都是信奉琐罗亚斯德教的信徒,他们接到了萨珊的邀请,从四面八方赶来,要观瞻光明神的使者,见证光明神即将重现人间的重要时刻。在此之前,已经有人得到了消息,这位光明神的使者来自东方的大汉国——一个以火神之子自居的神秘国度,那里盛产丝绸,遍地黄金,所有贵人们身上的丝绸都是从那里而来,而贩运这些丝绸的商人都赚得盆满钵满,富得流油。
不管是因为信仰,还是贪婪,戏志才的形象已经在他们的心目中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当他们看到卢夫人的时候,都发出惊叹,觉得她的美貌不仅配得上光明神的使者,即使是当作天使也绰绰有余。可是当戏志才本人出现在祭坛上时,他们却有些失望。
戏志才虽然谈不上丑陋,却也没有神使的庄严。
祭坛下泛起一丝**。
戏志才早有准备,从容的伸出双臂,仿佛托起一轮太阳。他微微的仰起头,用熟练的波斯语吟诵起了琐罗亚斯德古经——《阿维斯塔》中的经文。这是他几个月学习的结果。经文一出口,立刻压制住了祭司们的猜疑。他的发音非常标准,标准得连这些学习了一辈子《阿维斯塔》的祭司都叹为观止。更重要的是,他的声音中气充沛,浑厚之极,即使是在最偏僻的角落,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如在耳畔。
随着经文从他的嘴中流淌而出,回荡在整个神庙内,一团明亮的火苗从戏志才的掌心涌出,渐渐笼罩了他的全身,幻化作一头两丈高的巨鸟,舞动双翼,仰首长鸣。
祭司们震惊不已。
萨珊及时的拜服在地,大声喊道:“万能的光明神啊,你卑微的仆人恭迎你的降临。请将恶魔驱逐出波斯人的土地,赐予我们和平和光明。”
祭司们如梦初醒,纷纷拜服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