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温君彦气不过,找夫子理论。”萧霈云清了清嗓子,学着温君彦的语气说道:“咱们男人之间的事,就该男人自己解决,你天天打我,我都没找你爹告状,如今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你就去找我爹算怎么回事!”
谢桑渝闻言笑出了声,笑过之后又道:“我觉得我家相公说的没错啊!”
“温夫人,你未免太护短了吧!”萧霈云戳了戳她的脸,笑道。
谢桑渝着急问道:“快说快说,后来呢?”
“那夫子也不是吃素的啊,当下便报了地址给温君彦,让温君彦尽管找他爹去告状。”
“那我相公去了么?”
“去是去了,不过……”
“不过什么?”
萧霈云想起那时的事,不由地笑出了声,继续道:“不过他傻,我们夫子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他老爹都过世十几年了,夫子报给他的是阴宅。”
“那我相公岂不是气坏了?”
萧霈云笑道:“嗯,他当然气坏了,所以他就想了个损招。”
“什么损招啊?”
“唔,有点恶心!”萧霈云伸手,替她暖了暖冻僵的脸颊,谢桑渝已背着她走了许久,她不好意思地问道:“要不要歇会?”
可谢桑渝正听得上头,哪里还顾及的到其他,催促道:“我不累,你快说,什么损招啊?”
“他把夫子茶壶里的茶叶倒了,换成了牛粪。”
“啊?”谢桑渝惊讶一声,又低声道:“还真够调皮捣蛋的,夫子好可怜!”
“额……可能你家相公更可怜一些!”萧霈云犹豫道。
“嗯?什么意思?”
“温君彦这点小动作,夫子早就知道了,提前把牛粪倒在了他的书箱里,所以第二天温君彦一个不小心,抓了满手的牛粪。”
“咦——”谢桑渝嫌弃道,她哭笑不得,恨不得立刻回去给他洗洗手,只怕他粗枝大叶洗不干净,那十多年的牛粪还萦绕在夫君指尖。
这事温君彦丢了大脸,轻易不肯提,谢桑渝果然不知道,萧霈云正得意间,只听她又道:“夫子是怎么知道的?”
“额……可能有人告密吧!”
“谁啊,这么坏?”
萧霈云琢磨着,她要说这事是她告诉夫子的,谢桑渝会不会直接把她扔下去,正犹豫间,只听远处传来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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