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要是干了什么,很快传到夜司寒的耳朵里去了。
所以想去书房门口偷听是不可能的。
刑苓闭上眼睛,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敏感。
就不能是因为工作么?
刑宴桀找夜司寒确实不是因为工作。
而是关于刑兰的事。
刑兰到现在还没有抓到,她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这么能藏?
“刑兰这是第二次来京都,第一次拿了沈郐的骨灰就离开了,对这边是不熟的。就算躲在哪里,想必也很狼狈。”刑宴桀说。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掘地三尺也要找。”夜司寒说。
温伯将两杯咖啡端了进来。
两个人刚好谈到刑兰找刑苓的目的。
夜司寒已经开始怀疑刑兰是不是和刑苓说了其他的。
刑宴桀不确定。
以前刑兰被威胁确实是有用。
现在沈郐死了,有些事情是不是就不受控制了?
反正刑兰也不是个太正常的人。
“苓最近的情绪怎么样?”
“不好。”夜司寒的脸色沉着。
“别看她平时很开朗,一旦有什么事,她能一个字不透露。”刑宴桀说。
刚要出去的温伯想到什么,说,“上次太太一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很久。”
夜司寒的黑眸抬起,甚是锋利,“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太太说找书看,我没在意……”温伯惶恐。
“不可能,刑苓不爱看书。”刑宴桀说。
那刑苓的行为就更可疑了。
夜司寒黑眸闪过凌厉的光,将笔记本电脑打开,查了下浏览记录,脸色顿时阴冷了下来。
“电脑里有什么?”刑宴桀起身,走到旁边去。
甚至亲自动手操作点开浏览记录。
然后愣在那里。
“她到底知道唐钰多少事情……”夜司寒的嗓音低沉沙哑。
“你电脑为什么不设密码?”刑宴桀的脸色也难看。
“她知道。”夜司寒浑身沉浸在低压中。想到什么,又问了温伯刑苓进书房的时间。
那正是去见刑兰之前。
刑宴桀捏了捏眉心,很头疼,“刑兰肯定说了她不是刑苓的这件事。”
夜司寒搁在桌上的手有些颤栗,发凉。
“她不会已经猜到自己是唐钰了吧?”刑宴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