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学不会好好说话,卑职不介意当一回夫子。”
靖王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激愤之下,目眦尽裂。
“你大胆!”
“谢执胆子如何,王爷不是早就清楚了么?”
“说来,谢执在儋州城中安居月余,还多亏了王爷照拂。”
“你说什么?”
怎么会??这人来了儋州这样久,自己不可能半点风声都听不见。
“你究竟藏在何处?”
谢执手上剑刃一动,银光如水,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周家。”
“王爷机警,偏偏看不见眼皮底下,可惜。”
“周家……”
靖王喃喃两句,骤然反应过来,面目狰狞道,“周潋的事,是你指使的!”
“是你在后头害我!”
谢执:“……”
那他还真有些冤枉。
靖王却俨然认定了一般,狂怒道,“果真是你!”
“你拉了周家那小子垫背,在前头替你赴死。”
“自己躲在后头反将一军。”
“谢执!你好毒的计策!”
谢执:“……”
这都什么和什么。
靖王却俨然认定了谢执居心一般,说着,不知想到何处,又陡然大笑。
“怪不得,本王如何拉拢姓周的小子都不成。”
“原来早已被你哄骗过去。”
“可笑啊可笑,”
“姓周的小子白白蹲了大狱,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成了旁人的垫脚石。”
“谢执,”他拿一双眼死死将人盯着,笑容怨毒,“你还真不愧是小皇帝养出来的狗。”
“狼心狗肺,狠毒至极,和他一般无二。”
话音落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比上一次还要重。
谢执收回手,面色沉沉,好似罩了层寒霜。
“这一巴掌是叫你长记性。”
“我同周潋之间如何,用不着旁人插嘴。”
“你若再骂他一句,下回落在脸上的,可就不止巴掌了。”
说着,微侧过头,“阿拂。”
他吩咐道,“将人捆好,下巴卸了,拿布巾塞住。”
“既然不会说话,那这往京的一路,也不必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