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困在宿舍楼下的墙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色胚竟然长这样高了,整个人偎下来,就尝到了夫妻肺片味儿的吻。
自打在一起之后,陆四说一不二
陆四再也没敢说过别的话。
元烈高兴得像是小时候
俩人就这么不温不火地又处了两年,陆四感觉他们之间跟从前没什么变化
天天在一处,假期出去玩儿,除了没事儿就亲热,反正他在旁边跟着也早就习惯了。
情感危机是在大四那年,学校里来了位研一师兄。这师兄叫崔旃檀,学美术的。看着陆四漂亮,提出要给她画画。
俩人就这么画画的时候,男朋友来了。
陆四觉得没什么
元烈什么也没说,沉着脸走了,小半个月都没来找她。
他这一走,陆四还真有点不习惯
主要还是,想俩人呆在一块的那时候了。
陆四又等了一周还是没等到人,琢磨了半天,想了想还是去找他。
学舞蹈的气质出众,陆四又化了个贵出天际的妆,去他宿舍楼下的时候旁边的男孩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说巧可不巧,她就在楼底下看到一只给她拿水的人正对着一个双手奉上饭盒的妹子。
那妹子之前她见过,也是跟她们一所高中的。
陆四怒了
养鱼的池塘主在看见她来之后,还笑了笑。
陆四咬牙切齿
微信拉黑拉黑,手机号拉黑拉黑,全部拉黑拉黑。
哭了有小半天的陆四觉得天都塌了,正巧这时候听说她那位国际知名交谊舞蹈老师打算提前退休,说要去非洲。
陆四问老师:“能不能带我一块儿去?”
老师:“你倒贴我就带着你。”
这一去,就是五年。
看他女伴的这身行头,养鱼的是花了不少钱在女伴身上吧。
陆四往下拉了拉自己的破布条子,有些自惭形秽地摸了摸鼻尖,转头对姐姐姐夫说:“走吧,路上慢点儿。”
也没等他们说再见,她一个人转身回了家。
到家之后,关上门,泪唰唰地往下流。
外婆看见后,也不骂她身上穿的是破布条子了,慌忙扯了纸巾递给她。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谁欺负咱们四四了……”
陆四拿着纸巾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我要结婚!”
结婚哪儿能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呢。
舞蹈老师也不赖,起码这外形是没得挑。可想找个男朋友,人家一听这舞蹈老师在非洲呆过。
顿时有些不敢恭维
哦?您说维也纳是搞音乐的人去的地方啊?对不起,艺术在不搞艺术的人眼里都是一个样子。
也不是没有过垂涎她美貌的人,可每每一结交,最后人家总是突然就失踪了
她没了法子,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倒也慢慢地没了那股子怨气了。
眼看着五月就要到了,她的生日也快到了。
人都说过了二十五就是奔三去了,所以陆四极其讨厌过这个生日,当天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后,便留在舞蹈中心加班。
送完了最后一批学生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