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何,看不清楚男子的面容。。。。。。。
下一刻,却又倏地变成姜皎与男子成婚的时的场景。
梦境久久不能散去,一直到晨间榴萼将她给叫醒。
她缓缓起身,泼墨长发披落在身后,想起梦中场面,她登时便不大好。
是有人可以帮她解决这桩子事,可她却不知,是为何人?
但有了先前的预兆,指不定这事也是可以发生的。
她心头一哽,又想起后头发生的事,但她要与这名男子成婚才可行。
若是男子同崔端长得那般不堪,那她倒不如今日便找旁人嫁了,省的这事日日搅扰她。
可随机,姜皎又卸下气来。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想真正解决此事,只能让嫁过去的人是姜酿。
看来,还得知晓男子是谁。
榴萼轻声问,“姑娘可是又做了噩梦?”
姜皎闭眼,又躺回床榻上,将莹白的小脸埋进被中,闷闷道:“才不是,是喜事呢。”
后面榴萼没问下去,但用过早饭后,姜皎便让她去请她的闺中的两位手帕交来府上一叙。
丞相府外。
慕听凝与阮桃同时在门口撞见,两人还未说上一句话,榴萼赶忙过来,“二位姑娘可是来了。”
慕听凝一见榴萼的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对,低声询问,“你家姑娘可是有事?”
榴萼欲言又止,后只说:“二位姑娘进去看看就好。”
屋内,姜皎看着婢女用宝蓝色指丝珐琅端上一盘盘精致小点,却觉得无甚胃口。
门口处传来脚步,姜皎挥挥手让她们退下,而后又用手撑着额间。
本是流光荧转的美人,周身却染上些许的落寞。
慕听凝与阮桃进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面。
她二人对视一眼,往日中,姜皎可不是这般的。
听见她二人来,姜皎换个姿势,却仍是不乐,“你们来了,坐吧。”
婢女将茶奉上后就被榴萼给带了出去,余下房中,只有几位亲近侍女的伺候。
阮桃小心翼翼问,“姐姐有何不开心的?”
她在其中最小,父亲也不过太常寺少卿,与慕听凝和姜皎从小就识得的感情不同。
姜皎这才将脸给侧过来,“真是羡慕你二人,你们还未曾有要婚配的烦闷。”
见二人一脸诧异,姜皎这才将事情完完本本的说出。
两人听完,半晌都没有说话。
阮桃端起手边茶盏,轻声询问,“竟是如此让人掉下巴的事。”
慕听凝的反应则与阮桃毫不相同,“他二人竟敢做出这般不知廉耻之事,当真是在欺负你,你三妹妹虽看上去蠢,却怎敢做这样的事,便不怕你嫡母知晓打死她?”
姜皎捻着点心的手一顿,“昨日我也想过这事,总觉她是为了报复我。”
“可我转念一想,平日中再为大不了的就是她在吃穿用度之上愤愤不平,哪就会如此。”
说着姜皎冷笑一声,“但我今个倒是知晓,恐怕她是个眼瞎的,所以才会看上崔端。”
她说服自个一早晨,便是这般结论。
除了眼盲,她实是想不出姜酿究竟看上崔端哪点。
若是说样貌,崔端只能算上端正。
若是说家世,崔氏侯府早就已经落寞,如何能同上京其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