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又这般地掩饰,河岸边如此多的人都看见,他如今都没个解释,还吃什么荔枝?
姜皎睁开美眸,露出再合适不过的笑意来,“王爷看着办就好,不用问妾身。”
她,这是怎得了?
沈随砚头一次觉得自家王妃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刚准备说话,马车就到府门口停下。
姜皎也并未等沈随砚,直接从马车上下去。
观墨看着王妃怒气冲冲地从马车上下来,连朝旁退开一些。
等到王妃走后,才掀开帘子对着沈随砚道:“王爷,您与王妃生了嫌隙?”
沈随砚本就想不明白姜皎为何如此,观墨一开口,他冰凉的眼风扫过去。
一句话未讲,可却像掉入冰窖般的冷。
观墨连忙将嘴给闭上,扶着沈随砚从马车上下来。
到了主院门口,姜皎径直前去沐浴。
看见腰间的玉佩还有平安福,她实在是气不过,一把扯下。
美眸带着怒火地盯着手中的物什,什么美人,哪家的姑娘,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他到底是想要如何?
玉佩与平安福一并被姜皎扔在床榻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榴萼上前劝到,“王妃如此,一会儿王爷瞧见可如何是好?”
姜皎音量抬高些,“瞧见就瞧见,我还怕他不成。”
话音才落,沈随砚就被观墨推着从门外进来。
他一眼就瞧见床榻上物什,狭长的黑眸直勾勾看着姜皎。
方才的气势散去不少,可姜皎仍是硬着头皮道:“王爷瞧什么?”
等了许久,沈随砚没有说话,姜皎扭头就准备离开。
然而沈随砚身子朝前一探,扣住姜皎的手腕。
力道大的吓人,只这么一拽,姜皎手腕都红了不少。
大掌有力,不愿放开,配合他阴沉的脸色,姜皎更是委屈。
怎得好像是自个错了似的,错的人,分明不是她。
“你今日怎得了?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
沈随砚缓缓开口,一直紧盯着姜皎,今日定要一个答案出来。
可上来就是如此强硬的语气,姜皎自是难受,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开沈随砚的手,“你松开。”
然而沈随砚却根本不放,“你还没说,你今日怎得了?玉佩与平安福是怎么了?你要如此生气。”
姜皎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都是我脾气不好,王爷可满意这个回答?”
趁着沈随砚愣神的时间,姜皎挣开沈随砚的手,朝着净室走去。
沈随砚看她气冲冲的背影,揉着眉心沉声道:“去书房的净室。”
观墨立刻推着沈随砚离开,榴萼与蔻梢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姑娘这样,就算是从前与三姑娘吵架生了气,也只是后面想办法让三姑娘更加生气,才不会如同今天一般。
净室中,姜皎不停搓着自个的手腕,仿佛要将气味给搓掉。
榴萼进去,连忙止住姜皎的手,“王妃皮肤娇嫩,这么一来,手腕又要红肿许久,一会儿奴婢拿些香膏给王妃揉一揉。”
姜皎看着自己的手腕,面无表情。
许久后,她深吸一口气对榴萼道:“你去让人将书房的熏香换成蜜果香,今日不许王爷回主院睡,就说我来了小日子,身子不适。”
榴萼不得不听姜皎的,去吩咐底下的人做事。
不知是不是说的话应验还是怎么得,姜皎沐浴完出来,倒是当真觉着身子有些不爽利,小日子果真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