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归澜:“你不是挺喜欢景容的吗?如果?怀疑我?的话,要不要亲自进去问问她?”
他这话明眼?人都能听出来,阴阳怪气的成分居多?,然而明虞听了之后,面上当?即露出沉思表情,显然是思考起了这么做的可行性。
她竟然还真敢想!
如果?说岑归澜刚刚还只是属于“面无表情”的话,那现在他就是真的面色难看了:“你还真要进去?”
明虞:“不是你说我?可以进去问的吗?”
她不仅这么反问了,还真的转身就要进去。
岑归澜一把拽住明虞的手腕,声音里多?了几?分气急败坏:“你不能去。”
明虞的回答毫不留情:“你管我?。”
“于品级上说,我?现在是郡主,比你还高,不命令你干什么就差不多?了,于职位上说——”
明虞哎呀一声:“你说巧不巧,我?身上还挂着个锦衣卫都司的头衔,景容现在是锦衣卫看押的犯人,我?有点什么事,要见?她,很正常呀!”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岑归澜:“我?吃醋了。”
明虞:“你吃醋关我?什么事?我?是答应跟你在一起了吗?还是承诺了什么?非得对你负责到底是不是?”
岑归澜:“难道不是你先??”
他话没?说完,明虞就先?气急败坏地冲上去要捂他嘴:“你还敢说?!我?难道就不是受害者了吗?!”
岑归澜又?笑起来——不过看得出来,他这属于是怒极反笑了:“那还不是你始乱终弃?”
明虞:“??我?始乱终弃什么了?”她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然而岑归澜可不是毫无准备,他当?即便伸手向袖口,从?里面取出一封信件来:“这封信,难道不是你写的?”
明虞定睛一看,便见?到被?原样折回的信封上写的“姐姐亲启”四个字。
她的眼?睛一瞬间瞪大。
而岑归澜已然将里面的信纸取了出来,展开,启唇将念:“风吹……”
明虞这下是真的跳了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你不准说!!”
听着话题越来越往不该的方向转的饶恒:“……”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在这里——也许地底什么的会更合适自己?
而看旁边那个大夫,饶恒知道,对方的想法?应该跟自己差不多?。
只是这大夫,大概是因为平时没?怎么和顶头上司相处过,显得要头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