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图案代表什么意思,她只能初步猜测:军方内部或许分化出两个势力,有没有图案就是区分的标志。
乔苏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弯腰把豆包抱起来,便迈步想要离开。
华安辰一愣,喊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
“当然因为我是灾民,受到了地震的迫害,只能抱上国家的大腿。”乔苏祺头也不回地回答。
孙程一刚从救灾帐篷里出来,就听到了她这一番话,眼睛一亮,大步流星地走过来,“道友!”
乔苏祺:?
孙程一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解释:“志同道合的朋友,简称道友。我也想抱上国家的大腿,不止如此,我还要为国家做贡献!”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右手,斗志昂扬,让周遭的人看了都不免也精神亢奋起来。
他说:“我下车时问了贾亭西副队长,他说等我在收容所安顿好,只要愿意,可以随时加入救援队。我已经决定了,等到明天天亮我就去找他!”
乔苏祺下意识抬头看天,一片夜幕中,东边已经吐出了鱼肚白,距离天亮也不剩几个小时了。
想到这人早上才被救援队从废墟里救出来,白天一直在帮医生护士的忙,傍晚时争取到了临时救援队员的资格,帮着救援灾民,忙活了大半夜。后半夜救援暂时停止,他这才被送来收容所,却又经历了一系列检查。
饶是乔苏祺,熬到现在也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怎么这人的精神还这么亢奋?
“你不累吗?”乔苏祺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石恩掀开帘子走出来,耸了耸肩,“他就是这样,精神亢奋得让我们觉得他不像个正常人。之前在公司,他整天都闲不下来,恨不得把同事们卷死。”
他一脸无奈,对于孙程一的异常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
“还真是让人羡慕的体质。”乔苏祺脸色复杂。
她不习惯在陌生的环境入睡,在救助中心时一个人待在角落,紧绷的神经却没敢放松。客车上微微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但连浅眠的状态都没有进入。
饶是她身体素质还不错,可以硬扛住困意,不当场睡着,但也没有他这么兴冲冲的激情。
孙程一习惯性地抓了抓后脑勺,解释:“我从小精神都特别好,小时候老师还怀疑我有多动症,不然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能躺在床上睡午觉,偏偏我睡不着。爸妈也带我看过医生,全身大体检做了不知道多少遍,都显示没有任何问题。”
“这大概就是天生的吧,就像有人天生擅长跑步,有人天生擅长做数学题一样,我从生下来精神头就特别好。”他一说就停不下来,“尤其是去年因为高温和迷雾,我在家里休息了大半年,那段时间好像把我这辈子需要的觉都睡完了,所以现在的精神比以前还要好。”
孙程一最后总结道:“我每天只要睡够两个小时,就能保持很好的精神了。再多的,反而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