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说:“公司里的人全都能看到你在工作中的魅力,我看不到。”
“???”沈见清有点明白了。
沈见清低头在秦越唇上碰了一下,没有离开:“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今天一声不响地过来公司,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秦越的唇微张着。
沈见清每说一个字都会毫无保留地钻进她嘴里,足够潮湿,直白而灼热,不需要再经过任何粘稠的暧昧就变成了清晰的yw。
她说:“不是。”
然后拉近沈见清的手腕。
沈见清本能前倾,唇压上秦越。
秦越果决而灵活地闯入她口中,一开始就是要命的舌吻。
沈见清不久之前想抱秦越,想吻她的念头顷刻被燃烧起来。她反手扣住秦越的手腕,压在沙发上,借力起身坐过去,手从她颈边经过,扶着她的后脖子摩挲片刻,轻轻往上一托。
秦越被动抬起头,透过沈见清微促的呼吸,听到了她已经泛起哑的声音:“咽下去。”
话落俯身在她颈边,说:“我想听。”
秦越嘴唇动了动又闭起来,望着只有一盏大灯的天花板。
片刻,她的喉咙微微一动,握在腕上的力道忽然变得很重很重,像是要将她捏碎。
沈见清偏头
吻吻秦越已经恢复平静的喉咙,嗓音低极了:“咽有我的口水是这个声音,咽别的水呢?一样不一样?”
秦越的耳膜被后来那个刻意加重了的“水”轻叩,却是嗓音不稳,“不一样。”她说。
沈见清问:“哪里不一样?”
秦越说:“单纯是你的味道会咽得更慢。”
“为什么要慢?”
“因为……”
秦越颈边感受到了沈见清的离开,她停顿着,等沈见清抬头和她对上视线,才说:“是你的。爱。”
沈见清眼瞳深黑,握在秦越腕上的手移上去,和她十指相扣,低声说:“爱就往深了吻,以弄哭我为底线。”
外面那多人看着,她红着眼出去不太行。
好歹是当老板的……
“还请秦师傅以后多给点体面。”
秦越说:“好。”
最后还是吻到沈见清几乎出声。
她竭力刻制着,结束才发现秦越指根被她握得通红。
沈见清疼惜地吻了吻,说:“想尽快干出名堂,换间大办公室的动力又足了,知不知道原因?”
秦越抿唇缓着呼吸。
这种情形下提出的问题,意思本就不言而喻。
何况,沈见清空着的手还贴着她的脊背。
没有衣物阻挡。
秦越说:“知道。”
沈见清问:“是什么?”
秦越答:“隔音好。”
“隔音好有什么用?”
“jiao了也不会被谁听见。”
沈见清俯身吻秦越嘴角时,贴在她脊背上的手缓缓挪到前方:“谁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