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量变,因为这一句话质变了。
真的……有必要吗?
不,这是对的。
一定是对的。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纸上机械性地倾泻着堵塞于内心的情绪。
没关系的。
写出来就好了。
只要都写出来,就没事了。
这场针对性极强的对骂结束在新的报纸印发的那天。
因为,叙带着新作,杀疯了。
《风色乳猪》
【食堂上了一道新菜。
可能是史上最贵的菜了。
班长在同学们的撺掇之下忍痛买下了这道名为“风色乳猪”的菜。
金黄酥脆的外皮上用叉烧汁恶意涂成了渔网袜的形状,粗壮的猪小腿被绳子捆绑成“又”形,猪头上还像模像样用钢签插了一朵胡萝卜雕刻而成的花。
在满是三俗要点的“吁”声中,我却像是看到了那些还没毕业就开始浓妆艳抹的女生。
我分明在校外,看见那些男人看着他们的目光和班里的男生看这只可怜的被摆弄的乳猪没什么区别。
我鄙夷并同情她们都时候,或许并没有想到,循规蹈矩的我未来某一天的日薪还不如她们往床上一躺。】
这是一场豪赌,一无所有才是常态。
有人输得底裤都没了,有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底裤。
“还能再赌一赌,都到这份上了,要不放手一搏,不然只会输得一塌糊涂,我的朋友。”
在横滨,多管闲事的下场一般不会太好。
少年弓着背,双手撑着发涨的膝盖,剧烈喘息,一身白t几乎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淋淋,全是汗。他拼命地喘息,喉咙宛如烈日沙漠,心口更像是裂开一条缝,疼得锥心刺骨,他痛苦弓起了背。
他受伤的腿部开始发抖,因为疼痛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死死咬住唇缝,不小心咬破了,血流到下巴都没有发现。身体也开始抖了起来,他掐住掌心,强迫自己清醒。
像个疯子。
被逼到绝境的疯子。
手指痉挛,抖动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