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荞嗯哼一声,微眯着眼睛,感受着他唇角的温度,愉悦地跟着他学舌:“嗯,你爱我。”
沈靖西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下,逼道:“是‘我爱你’。”
林荞紧急躲闪了下,笑着说:“好,我知道你爱我。”
沈靖西无奈了,怎么洞房花烛夜,听句好听的这么难呢。
林荞见他不说话了,转过头来,伸手抱着他的俊脸,安抚似地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伸出手指在他脸上顽劣地勾连作画,描绘他的轮廓,悠悠道:“沈靖西,我这人最是恶劣,别人越是想从我这求点儿什么,我就越不想让他如愿。”
沈靖西故作蹙眉:“我是别人?”
林荞说:“除我之外,皆是别人。你不是我,当然是别人。”
沈靖西气得低头在他唇上狠狠咬了咬,又深吻许久,好一番之后,看着英雄气短的林荞,挑眉逼问:“我现在还是别人,等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你还说不说得出来这话?”
林荞惊呼,到底没经受住,最后咿咿呀呀,别说什么“我爱你”,连什么“好哥哥”也被逼问出来。
沈靖西得意地相当愉悦,开始得寸进尺:“荞荞,喊声‘老公’好不好?”
“呸!”林荞眼角微红,“你做梦!”显然刚刚落了下风,现在正怄气呢。
沈靖西闻言,从喉间滚出一声又低又磁的笑声,震得胸腔微震,林荞都感觉自己也跟着有点儿麻。
没多久,林荞服软了,臊眉耷眼地连忙求饶,软着声音喊了好几句“老公”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绵羊拉长了音调,可爱得要命。
沈靖西志得意满,满心满眼都是林荞,最后又过了好久。到了后半夜,林荞实在是又累又困,使劲捶着沈靖西,喊着“让我睡觉。”
沈靖西恬不知耻道:“这不是正在睡吗?”
林荞:“……”
沈靖西低头吻了吻他半睡半醒的眼眸,笑得开心,特别厚颜无耻地说:“荞荞,我是在给你治病,不认真接受治疗,怎么能好?”
林荞都快哭了,最后忍无可忍怒而揭自己老底:“好了好了!!早就好了!人医生之前给我看就说我彻底好了!痊愈了!所以你这禽兽给我滚下去!”
沈靖西却充耳不闻,故作惊喜:“啊?是吗?那恭喜你,荞荞。”
他在林荞耳边得意地低语:“我就说,我能治好你,你看,果然做到了。”
林荞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