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的在沈岁晚面前褪去了中衣。
沈岁晚忙移开眼,沈律身形修长,瞧着是个金尊玉贵的男子,退了衣裳又瞧着皮肉紧实有力。
难怪方才来殿中见正厅都无一人敢进来,沈岁晚将梨木小架上的锦帕拿起时,沈律就已经进入了
玉清池中,掩了大半的身子。
沈岁晚走动清池的阶前,一手提着襦裙,一手拿着那锦帕,见沈律靠在另一处。
水池热气蒸人,沈岁晚面庞被蒸腾得湿润,显得樱唇绯红,沈岁晚有些为难道:“殿下,能否过来些,岁岁够不到。”
沈律睁眼,隔着水雾瞧沈岁晚,嘴角难得有些恶劣之意,“下来伺候。”
沈岁晚桃花眼微微瞪了瞪,瞧着沈律这眼神,沈岁晚有些熟悉,想起上次在南水山庄的白鹭洲,就被沈律带着在温泉中荒唐。
沈岁晚白皙的指间揪了揪一手提着的襦裙,微微起身想逃走,抬眼却对上沈律漆黑幽深的眼眸,又有些不敢。
面上憋闷的走到一边退了鞋袜,露出莹润光洁的玉足。
不敢褪衣裳,沈岁晚一手拢着襦裙,一手拿着锦帕下了水,没走几步就被襦裙上的披帛绊了脚。
沈岁晚方低下头瞧,就被不知何时快到身前的沈律一把拉了过去!沈岁晚惊呼一声,撞入了沈律的怀里,原先拿着的锦帕也没拿住,掉了飘在微漾的清池中。
“殿下。。。。。。”
不料下一瞬,沈律却松开了她,微微瞧着沈岁晚。
沈岁晚伸长去那锦帕,在沈律这看来,就瞧见她舒展的身子,纤侬合度。
今日之事沈律被耍一遭,气结是有些的,但看是面前这乖巧的姑娘晋了位份也不错。
仔细端详着沈岁晚的相貌,沈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究竟什么模样风华的爹娘能生出这好模样?
沈律眉心一顿,将沈岁晚靠过来要为她擦拭的手腕钳住,看着沈岁晚不明所以的神情,冷沉的嗓音开口道:“孤险些忘了,岁岁还瞒着孤一件事。”
沈律目光如炬,她总觉得沈律表情严肃时很吓人,方准备回想,就见沈律湿漉的手轻轻抬了抬沈岁晚小巧的下巴。
开口道:“更白楼的事,岁岁莫不是忘了?”
沈律幽深的眼眸没移开,将沈岁晚慌张的眼神收入眼底。
沈岁晚微微咬了咬唇,那日萧宿分明一直在门外,焉能不知她说得何事?尤其面前这人,定是知晓了还问她。
沈岁晚细微的鼓了鼓粉腮,如实回道:
“岁岁无意发现那更白女竟是姐姐沈琉晚,先前同殿下所说的,岁岁的玉佩被姐姐拿了,那日见她贴身佩戴那不值钱的玉佩,便想着相要,这才起了争执。”
沈律凝眉问道:“你先前可知沈琉晚有预知之能?”
这沈岁晚也奇怪,如实的摇了摇头,确实不知。
“那玉佩何处?”
“还在她手中呢。。。。。。”
白白打了一架,什么也没寻回,还被沈律和身边的人打笑,想到这,她那粉腮越发鼓了。
沈律看了眼低眼思索的沈岁晚,那玉佩未必无用,既能让更白女贴身带着,自是有好用处了。
但沈律也不大放在心上,自觉一位叛臣之女,翻不起什么花浪。
沈岁晚轻轻拉了拉沈律的臂膀,吞吞吐吐半天才问道:“殿下权势非一般人能比,能否让人探查那玉佩的用处。。。。。。”
沈律俊眉微挑,面前的姑娘发丝被水濡湿,贴在白皙的颈子上,称得过分白皙,眉眼盈盈的看着,媚态横生。
沈律声音夹了几丝沙哑:“讨好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