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臣坐过来,“是不是在外面放纵惯了?”
梁晴将自己的身体沉进水里,也没有看他,漫不经心地说?:“夜夜笙歌,逍遥快活。”
“哦,小心身体吃不消。”
“你怎么这?个反应?”梁晴睁开眼睛,他这?也太反常了吧。
储臣掌心撩起?一抔水,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那我能怎么办?你也只是犯了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犯的错,能回家?就行了。”
他这?面相和身材不适合扮演受气小媳妇儿,给人感觉是在故意卖惨,或者伺机报复,梁晴听笑了之后,又打了个哆嗦。
“你下午还?没有回答我,这?几天在忙什么?”
“你管我?”
“我管不到你,问问不行?”
梁晴于是把和薛灿谈论的事跟他说?了,薛灿这?个名字以前出现在梁晴的谈话里,储臣记在心里了。
“你怎么想的?”
梁晴说?:“我需要考虑。一方?面想要绝对的自由,一方?面也想尝试新的职业,但是需要指路的。”
储臣的衬衣袖子被打湿,干脆脱了丢在脏衣篓里,抽下浴袍拢在身上,继续撩水给她按摩头皮,“哪有绝对的自由?即使这?两年的一个比较流行的说?法‘高度自律即绝对自由’也是一个伪命题,不过是上位者的鞭策与?哄骗。”
梁晴觉得被他按摩头皮很舒服,不自觉又闭上了眼睛,“对于压榨别人和制造骗局,你这?种?资本家?是挺有发言权的。”
“什么资本家?,混饭的罢了。”他不以为意,扯下了她乱动的手,“丛林社会没有绝对的自由,自由只在强者手中。而当普通人感觉到自由的时候,其实正在踏入圈套,就像羔羊,跟饿狼共舞,危险而不自知。”
梁晴笑了:“你还?是没有给我确切的意见。”
储臣扯扯她的耳朵,“梁老师阅读理解水平这?么低么?”
“我要你来说?。”
“她是看上了你身上的价值,但是你更要清楚自己的价值,是给别人压榨还?是自用,以及如何利用自身的价值换取对等的资源。”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梁晴昂起?脖子,得意起?来。
储臣点头道:“没错。小羊羔全身是宝,能吃肉,喝血,啃骨头,羊毛还?能做件防风大?衣。”
“你讽刺我?”梁晴手脚并用,在水里狠狠砸了一下,水花四溅,把他身上全弄湿了。半敞的睡袍也扯得褪到手臂。
他的眼睛微红,没管自己不能完全蔽体的衣衫,扯下浴巾把她从水里抱起?来。
人在经过一段长时间的饥饿过后,必然?是要酣畅淋漓的一顿饱餐的,甚至对彼此的身体都有了新鲜感。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