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言语无法表达她的内心,那就用行动来表达。
“小凌。”她知道凌守夷在听。
“我既和你回归仙门,便已经做好了永远陪着你的决定。”
她之前骗过他,伤他至此,她并不责怪他太过敏感,反应过激。
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去奢望一份遍体鳞伤的信任呢。
“如果绑着我会让你感到安心的话,”她抬起眼,尽量与他视线平行,坚定地说:“那你尽管绑着吧,我不会乱跑的,你想绑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惩罚自己,那毕竟是你母亲唯一留下的秘信……”
凌守夷静了一拍。
也不知是否被她说动。
半晌,并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这才响起,寒凉更胜于往:“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无需你劳心。”
凌守夷并未对她的表白表露出什么多余的反应,他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提步径自而去,徒留她一人被缚在殿内。
夏连翘垂下头,心中简直挫败至极。
从小到大,她好像一直是这种做“坏事”必定被发现的倒霉体质。
待到傍晚,凌守夷终于姗姗折返,却不是来给她松绑的,而是将她带回他平日里所居住的主殿。
又将缚仙绳换成了一道拇指粗细,似金非玉材质打就的捆仙索。
捆仙索的材质要比缚仙绳温和许多,长度足够她在渡霄殿内四下活动,即便她有所剧烈动作,绳索也不会勒紧入肌肤。
渡霄殿内的面积足够大,她在殿内活动还尚算自由。
凌守夷第一晚并未在渡霄殿主殿内留宿。
第二日,却忽然将书桌案几一应公文俱都转移到殿内。
她被锁在主殿时,他便垂眸在她附近办公,似乎是不放心她,选择自己看管。
她一个人待得太过百无聊赖,又有心与他重修旧好,便故意将捆仙索扯得哐啷响,嘴里叭叭叭个没完,像只叽叽喳喳的鹦鹉在他身边蹦来跳去。
故作好奇地问:“你既这么恨我,天天与我四目相对,不会怒火中烧吗?”
凌守夷面无表情觑她一眼,采取漠视态度,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
老实说,穿越之前她的确看过许多黑化文学,小黑屋桥段更是个中经典。看的时候她也常常被刺激得在床上无声尖叫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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