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般在距离最近的旅馆休息。位置不巧,汽车旅馆,青年旅馆等类都有,不过如果房间中的床被质量太差,宿壑会不知道从哪搬来一床新的。
少年慢吞吞爬上床窝在里面,大部分时候也会被重新薅出来,除了亲之外,腿有的时候也会被弄红,虽然第二天被绑架者拇指擦过就不会疼,但这并不是隔天不会再次变红的保证。
这样连续几天沿同一方向的公路行驶,经过的人烟越来越稀少,灰尘也时有厚重。
视野中的景象停住,后座的车门打开,然后少年被撑在后座按着口勿了一下。
等少年重新被放开抬头,石榴色的脣瓣这段时间总是比往常红,微微肿着。
这是一个加油站,但前后都是公路车道,两侧无房屋,看上去有种荒芜感。
加油木仓连在油孔上加油,宿壑已独自开车门走下,往便利店附近买些简单的补给。
在这种偏僻的途径加油站,偶然碰到其余车辆的概率很小,而此时站内有另一辆,是辆更专业的大型露营车。
同样下来补给的五六个旅友看到仰头饮了口矿泉水的年轻男人,热情地走近攀谈闲聊,其中一个往停在后边加油的车上指了一下。
“哥你那边车上坐的……?”
八-卦是人们永远喜欢的话题。
年轻男人实在生得太好,好得不像平常人,即使只是偶然碰见,也让人不由自主对他升起探究欲。
他笑了一下。
“他是我的小恋人,我是他的‘绑架者’。”
听上去像是情侣间的小情丨趣,但无人知晓这是实情。
露营车边其中几个原本暗暗向他投去视线的女性双眼的注目黯了,大大咧咧的男人们闻言却吹了声口哨,打趣调侃了几句,甚至还开了点带颜色的玩笑。
宿壑没回应,唇角似乎一直带着笑容,只是喝完水,就回到了车的驾驶座。
少年被亲后睡了一小会儿,后来听到那边一大群人起哄说笑的声音,才迷迷糊糊又醒了会儿,看到宿壑回到驾驶座,想道是不是又要开车往下一段路了,前座的宿壑却忽然从前探身到后座来,口勿了他一下。
少年舌头有点麻,嘴脣肿的地方被吮口勿过一遍,痛感像是减少了点,但是宿壑离开之后,似乎更肿了。
少年伸手摸了摸,看上去表情有点郁闷。
这样偶尔停下来补给加油,三天后,抵达了最后的目的地。
那是一个边陲临海小城,碧空如洗,如果离海岸线近,能偶尔看见白色海鸥。
这一次宿壑没有随意找一个旅馆,而是租了一间小房子。
少年对临时住所没有什么要求,但房间能远望到地势更低的海滩。
他现在对蜜酒巧克力已经淡忘了,只有腹部的纹路有时会忽然热起来,不过这期间前后,宿壑已经压下来对他动手动脚。
宿壑大部分白天会离开,不过放他在屋子里的时候没绑住他手腕了,还搁了一个唱片机和几张唱片。
少年有的时候一只恶魔睡觉,有的时候听一遍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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