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好的牺牲让男人的社会地位更稳固。
明明现在只是刘雪的假设,刘雪已经不给余好好好脸色看了,内心极度反感余好好这种潜在助长男人气焰的女人。
余好好刚要跟刘雪打招呼,刘雪莫名其妙冷了脸,余好好继续笑不是,不笑也不是。
林北把刘雪的情绪转变看在眼里,很难理解刘雪为什么突然对余好好产生敌意。
“这是你们的房租。”刘雪越过余好好,把信封递给林北。她虽然不喜欢剥削女性的男人,但更不喜欢给女人拖后腿的同性。
刘雪的行为让林北很不舒服,林北接过信封,也没拆开信封点钱,就要拉着余好好离开。
“黄邯迁爸的字画玉石来路不正,徐家用不光彩的手段拿到了字画玉石,都是一窝坏人,狗咬狗一嘴毛,咱们看热闹就成,小林,你说是吧?”刘雪转身喊。
“你说得对。”竟然刘雪都这么说了,林北可以理直气壮劝黄益民耍手段夺回字画玉石。
刘雪希望这些东西能到席年年手里,却担心林北帮黄益民出主意,搅黄了席年年的好事,所以刘雪才说出那样的话,听了林北的答复,刘雪松了一口气。
林北拉着余好好离开。
到了宿舍楼下,两人同时吐出一口浊气。
现在的刘雪太让人难受了,跟她多待一会儿,两人浑身不得劲。
一家三口回到新家,林北把三轮车里的东西搬下来,他留下自行车,骑着三轮车到街道办事处。
林北骑三轮车进入街道办事处,孔国贤站在醒目的地方,似乎专门站在那里等他,林北:“……”
“小林,你挖墙角挖到我头上了。”这么多街道办事处,只有他的手下被私人老板挖走,他一准成为各个街道的议论对象,孔国贤心塞的不得了。
“孔主任,你们街道办事处走出去一个人,既在大厂当会计,自己又办了首个会计速培班,如果我是你,到时候我拉横幅,让整个街道的人都知道这个会计从我们街道走出去的,逢人就问你吃了吗?对,你也知道金旺以前是我们街道办事处的。没让街道里的老鼠知道金旺从我们街道办事处走出去的,都是我宣传不到位。”林北眉飞色舞说。
孔国贤顺着林北的话往深处想,金旺确实是淮市首个离开事业单位进入私人厂子,顺带干自己事业的人,如果金旺的事业干红火了,他没能让全市市民知道金旺从他这里走出去的,都是他的失职,他还要把这件事写入望湖街道办事处发展史里,每年开会都要提一提。
这么一想,孔国贤接受了金旺离开的事。
林北停好三轮车,大摇大摆离开。
他乘坐公交车回五号巷,刚下公交车,背上的娃动了。
“醒了?”林北扭头。
“嗯。”林聪趴在爸爸背上,还想睡。
这孩子中午磨人就很不对劲,又从中午睡到下午五点,林北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林北解开围巾,把他抱到前面,和他抵头,被他额头的温度吓了一跳。
林北对这一片不熟,找人问清楚了医院的位置,抱着他跑回新家,人还没进院子就喊:“好好,聪聪有点发烧,我现在带他到淮阳医院。”
说完,他单手抱着孩子骑车离开。
到了淮阳医院,林北停好车,抱着他到大厅挂号,带着他量温度,又拿着单子到窗口缴费,拿着缴费单到输液室排队。
孩子在他怀里老是动弹,怎么睡都不舒坦,急的直哼哼,林北没办法,抱着他不停地走。
林聪趴在爸爸肩上睁开眼睛,听到小孩哭,他直起身子看四周,坚持了一会儿,他脸埋进爸爸颈窝钻来钻去。
护士喊聪聪的名字,林北抱着他过去。
护士带着父子俩到走廊,让林北抱着孩子坐椅子上,她把盐水瓶挂在铁钩上,让林北抱住孩子,拿起林聪的手给他扎针。
林聪看着针头扎手背上,疼了一秒,他都来不及哭就不疼了。
护士离开,林聪靠在爸爸怀里研究针头,一会儿就被走廊里其他孩子吸引,发现每个孩子脑袋上或者手上扎了针,他们嘴巴闲不住,不是吃橘子罐头,就是橘子夹心饼干,林聪扭身翻爸爸衣服,啥也没有,他不死心拽着爸爸的衣服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