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屿生手上也不停,团好雪球随时准备瞄准目标:“‘冰雪侠侣’?这个名字真是土炸了。”
“你好看就行。”游寅好听的话信手拈来。
难得的欢脱时光,让一行人迅速熟悉,更有默契了。
倪屿生筋疲力尽地泡了澡,刚敷完面膜准备休息。
门意外地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谁啊?”倪屿生嘟囔着过去开门,看到抱枕枕头站在门外的游寅。
游寅委屈巴巴,仿佛找不着家的可怜孩子。
倪屿生不解:“你……这是?”
游寅理直气壮:“和我的床吵架,被赶出来了。”
不等倪屿生把她迎进去,游寅自顾侧身,从她旁边挤进去。
倪屿生觉得开着门聊天不合适,带上门,才道:“阿寅,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游寅来到卧室,将自己的枕头摆好,往床沿一坐,双手撑在身后,道,“漫漫长夜,寂寞难耐,我找前女友打个炮不过分吧。”
很多时候,游寅能通过倪屿生对自己的称呼,判断她对自己的情绪。她称呼他“游教授”时,带着冷漠与疏离,她自动竖起高墙堡垒,那时她是理智的,不论你做什么说什么,她始终我行我素,听不进去意见。
而当她喊他“阿寅”便自动添了些许亲昵感,像是渴望安全感的漂泊旅客,看似冷静颓然的外表下,是脆弱不堪的心境。
游寅在经过那晚雪夜的失败经历后,总结经验,决心揣着明白装糊涂,将从倪屿生那学来的糊弄人的一套用在她身上。
俗称——死皮赖脸。
倪屿生黑着一张脸连人带枕头一起往外赶:“在我赶人前,抓紧离开。”
游寅不乐意道:“笙笙,你忘恩负义。以前我们还没确定关系时,是谁深更半夜梦游怕了我的床,睡了我这个人,我第二天有得理不饶人让你负责吗?”
“你休想胡搅蛮缠。”
游寅顺着倪屿生方才推自己的猛力将后背摔到门板上,后脑勺也不知道是故意地还是碰巧了砰的磕出声响。
倪屿生吓了一大跳,紧张地去看:“没事吧?”
“事大了。”游寅趁机不要脸地抱住她,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按,“这里可疼了。一想到你就疼得厉害,你帮我呼呼。”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游寅往前凑,去咬她的小巧秀气的鼻尖。
“别闹。”
“没闹。”游寅抱着她越发紧了,低声,“我好想你,笙笙。”
游寅啄了她唇角一下,飞速离开,与她抵着额头四目对视。
“帮我哄一下小游寅,好不好?”他声音压得极低,说最暧昧的话,却不带任何情欲。
倪屿生听得整个心都麻了:
“游寅,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