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差点就吻到了。
经历了一场刺杀,所有人都临时停下整顿。
江桃里因为身上的伤随行的大?夫瞧过,箭无毒,但?现在也?不宜搬动,就在这辆马车歇了下来。
马车内只有一张软榻,给了江桃里用,闻岐策也?无困意便坐在案前翻阅卷宗。
“疼……”软榻上的人似要翻身,无意拉扯到了后背的伤,小声地梦呓出声。
翻看卷宗的人抬起眸,淡淡地扫过趴在上面的人,身下已经垫了不少软枕软被?,但?她长时间?这样一个姿势躺着也?确实难受。
壁上蕴蕴柔柔的灯光昏黄,夜里躺在软榻上的人睡得一点也?不安稳。
她时常会讲出一些呓呓地梦话,说得最多?的便是疼,但?又要反复去翻身。
终于扰得看卷宗的人攒起了眉,放下手中的卷宗缓缓站起身,朝着软榻行去。
他伸手将人捞了,小心避开伤口起来抱在怀里,舒缓她长时间?僵硬的姿势。
江桃里半梦半醒,掀开眼皮看着眼前的脸,恍惚间?还以?为闻齐妟回来了。
“回来了……”她呓言朦胧地喃喃,抓着他的衣摆。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还欲要再说话,后颈一疼,她又陷入昏迷。
闻岐策看着再次被?她弄晕的江桃里,眼睫微敛,洒下一道阴影。
“嗯。”
半晌他腔调缓缓地回应。
翌日。
江桃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放大?在眼前的一张脸琨玉秋霜的脸,而自己身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趴在他的身上。
没有半分涟漪,江桃里被?吓得想要爬起来,但?牵连身后的伤,顿时痛得她倒吸一口气。
还不待下一步动作,一双手臂就伸过来,熟练的将她的姿势换了一个。
她整张脸埋进?了带着暖意的胸膛,依稀能嗅见清冷的香。
闻岐策半睁着眼,本来是当她还在昏迷,但?感受到怀中人僵硬的身子,便知道是真的清醒了。
但?他却不想将人放开,就这样静静地抱着。
最后还是江桃里先动手推了推,他才慢慢地将手松开。
他抱着她坐了一夜,向来一丝褶皱的雪袍被?压皱了。
江桃里忍着后背的伤,爬起来打算回自己的那辆马车,还没下榻忽然被?他按在了软榻上,那冷瘦的手刚好盖住肩膀上的那道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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