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饱含遗憾的叹息,丁玉挣扎力度稍小,却是不容拒绝态度推开沈秋。
“您怎么了?”
没说今晚李墨安那个臭小子,可能会出现在你家里,沈秋支着下巴打量面前青年。
对方无论是从纤细脚踝还是到单薄肩膀,哪哪儿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可惜被李墨安抢了。
遗憾随列车到站收起,沈秋意味深长看了眼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的青年,他的笑意随风飘散。
“太惯着李墨安倒也不是件好事,必要的时候使使性子,反而能让他对你更加——”
说到这里,沈秋视线从丁玉身上移开,交通站的灯火通明显得车厢内有些昏暗了,而他就站在这片明亮中,朝丁玉露出笑容。
“舔狗。”
若是旁人敢这么说李墨安,对方肯定直接将他扔到大裂谷进行荒野求生。
偏偏沈秋是他曾经的老师,而且他的话也是事实,李墨安后来得知时闹腾阵便消停下去。
出了交通站穿过马路便是小区,沈秋和丁玉一前一后迈入大门。
感觉身后传来道视线,丁玉回头看了眼马路对面的商业街,发现快餐店还是处于灯火通明的状态。
三楼窗口似乎站着人,不等人打量下秒身影消失在橱窗前。
——
只有站在家里玄关口,丁玉才觉得浑身放松。
家中还是他之前离开的那般模样,他粗心大意到甚至都没发现沈秋曾经在这里躺了两天,丁玉这次却没有在一楼睡觉的打算。
再加上明天还有去会场进行拍摄任务,丁玉洗漱完后想回卧室,下压门把手时发现卧室门上了锁。
压根回忆不起来何时上的锁,丁玉尝试去开另一扇发现是同样状态,这让他心中有些疑惑。
完全想不起来自己都做过的东西,丁玉又将二楼所有的门开了遍,发现除了衣帽间还有储物室,其他房间都打不开。
储物室光线昏暗,等到丁玉打开灯以后视线也是朦胧。
两边架子摆放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三个纸箱子堆在最里面。
“这是什么?”
丁玉好奇上前,他刚蹲下身子,却被身后关门声打了个哆嗦。
还以为是路过的风不小心将门带上,丁玉起身上前,将其中一个箱子抱出来。
箱子里很轻,而且听晃动声应该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