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根本不清楚。”邓清看着他,笑了起来,“但是不需要任何前置条件,我就是会站在你这边。”
林州行没再接话,但是握住她的手,久久未放,眼睫垂下去,遮住眼底情绪,邓清由着他握着手,也没再说话了。
她知道,这是他的“习惯”。
三个人在酒店的房间是挨着的,各自一人一间,晚上十点多钟,邓清顶着半干的头发敲开林州行的房门:“我房间里的吹风机不好用,风好小。”
林州行也刚刚洗完澡,身上不是香水而是带着温热体温的沐浴露气味,宽肩窄腰撑起身形,痩但是不弱,开门匆忙,睡袍里面没穿上衣,胸膛半敞,皮肉细腻,瓷白手指不紧不慢地在腰间系上带子,似笑非笑道:“好借口。”
邓清不甘示弱,回嘴道:“你这个样子看着就像正等着勾引我。”
她又解释:“等前台送上来一个新的多麻烦,我想反正你就在隔壁。”
林州行点头评价说:“详尽的心理活动让这个借口显得更加真实可信了。”
邓清轻哼一声“爱信不信”径直就进了洗漱间,林州行跟着她进去:“我帮你吹。”
暖风嗡嗡作响,手指在长发之间穿梭,邓清坐在凳子上,乖顺地一动不动,林州行的动作柔和而耐心,轻轻抓住发根的小小拉扯感让她飘荡的思绪落了回来,满意地指示道:“好了。”
林州行略显诧异:“真的只是来借吹风机的?”
邓清就要起身:“对啊。”
长臂一展圈住空间,林州行垂眸看人,冷瞳锋利:“没这个道理。”
是得留下一点什么,邓清半跪在软凳上勾上他的脖子,把软唇送上去给人咬住,轻易就松开了齿关,闭上眼睛,喉间滑出几声低喘,一边吻一边把字节模糊地浸透在细碎水声。
“好了没。”
“你说呢?”
掌心带着暖意像一株藤蔓似的慢慢爬上来,卡住腰间,另一只手握住腿根轻轻一抬,林州行抱着邓清坐上大理石台面,湿润地吮着舌尖,把手指插进干燥的温暖的发间轻揉,压着柔软的身体向前索取,她的背渐渐靠在镜子,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仿佛任人予取予求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更多,更多。
当林州行睁眼,和镜子里的自己略略对视,就能在邓清并无察觉的情况下,毫无顾忌地露出狂热,又在她望向他的时候隐去几分。
一双冷眼被水雾泡软了一般,朦胧混沌地含着痴恋,很认真地回望她,望得邓清心口发热心尖发颤,难免沉迷沦陷。
这姿势贴得很紧了,几乎密不可分,只是情欲一旦被挑动就怎么都不够,修长的双腿夹住精窄腰腹,甚至幅度不大的蹭了蹭,林州行并不严厉的低声警告道:“清清,别做这种危险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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