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已经大四了,学生会也换届,以后大家再也遇不见,无非就是路人。
邓清有点唏嘘,她想起上学期期末学生会换届的最后一次聚餐,此时后知后觉的愤然道,渣男。
因为那个时候李晟的表现和神态,一度让邓清觉得,他们是有可能复合的。
那天晚上团委杨老师走得很早,大家闹得很晚,还在包间的麻将桌上打了好几圈,李晟手气和技术都不行,输得极惨,嚷着让林州行来报仇。
邓清笑着对林州行说:“这是让你去当沙包呢。”
“是吗。”林州行说这话的语调有些奇怪,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未必会输。”
他一坐下就胡了好几把,邓清看了这情景先是很平淡地想,原来他会打麻将。
随即立刻挺直背脊,疑窦顿生,不管不顾地站在人身后捏住林州行的肩膀,秀眉拧着,只喊了一声:“林州行。”
旁边人都很奇怪,不知道邓清突然之间怎么生起气来。
第一个相遇的夜晚,这个家伙说自己不会打麻将,哄她教他,骗人很好玩吗?
然而林州行很了然似的,反而不动声色地反握住她的手,仰着脸望人:“等一下告诉你。”
他笑了一下,很乖巧地露出嘴里的那颗小虎牙,眨眨眼,邓清为了他这副表情决定暂时忍下,轻哼一声:“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一定。”
期末反正已经考完,大家都没什么顾忌,喝得很多,隋欣阳醉了之后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抱着邓清的肩膀狂哭不止,邓清搂着她给她擦眼泪,听她眼泪汪汪的骂街:“那个狗日的李晟死哪去了!”
都分手那么久了,当然不好直接去叫人,邓清只能捂住部长的嘴:“别骂了别骂了。”
“我都这样了他都不管我吗?”隋欣阳一下子很清醒似的,但下一秒又开始哭,“我只是想要一个交代,我很过分吗?”
“不过分。”邓清拍了拍她的背,又叹口气,安慰地哄了好一会儿。
直到临近关寝时间,众人散场,邓清一个人架起隋欣阳有些吃力,林州行又不好帮忙,李晟犹犹豫豫在身后问:“要不我来?”
邓清对于李晟出现的太晚很不满意,没好气道:“可以啊。”
李晟扶人扶得很不避嫌,基本是把人揽在怀里,隋欣阳摇摇晃晃地推开人,双眼喝得发红,语无伦次地说:“你凭什么,又为什么,我等了一年,为什么不能有个结果,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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