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等身份身侧怎会只有一人。”
“”
许襄君指尖错力,生掐了下他。
黎至勃然大怒冷戾叱咤:“你住嘴!”
那人没着半缕,他既睁不开眼也动不了手,实在可气。
一腔杀意遮掩不住却又无法,堪堪伸出手揪住许襄君膝头裙子:“奴才这就让人进来处置了她。”
这话让岁蓉惊怕,吓得捏紧褥子往床里躲,惊怕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
黎至要动,许襄君抬足踩上他膝头,将人生生碾在脚下。
“我让你起了吗?”
黎至肩胛一绷,塌肩,咬牙:“是,我跪着。”
许襄君颦眉,今日好生来气,缓了半响气都顺不了。
她俯身压看黎至:“你怎敢这样辱我!黎至,你可真该死。”
字字咬牙切齿,像将人刮骨抽筋拆吞入腹也不平怒气般。
黎至膝头被碾的疼,抬手握住许襄君脚踝,软声求道:“我该死,你奴才任你罚骂。”
岁蓉看他跪在一位女子面前这样求告,登时对二人关系有个清晰理解。
心胆俱裂的忙朝许襄君跪伏:“还求这位姑娘饶命,是奴婢死罪,不该在您面前肖想大人”
许襄君没理她,握住黎至手层层钩散自己衣带。
他闭眸感知指尖的系带一一散开,紧闭的眼皮跳个没完,干涸嗓子几近颤不动。
细声惊叹:“有人。”
许襄君将他手按在自己最后一件小衣上,抬指解了颈后系带。
黎至胳膊垂下瞬间将布料拽进掌心,他慌得腕子一抖:“你”
残存心绪崩塌,差点睁了眼。
许襄君握住他腕子,将这件小衣塞进他腰带里。
黎至浑身一个机灵,绷着半身不知许襄君什么意思,忍着疼吞润嗓子。
“我要你这样跪到院中让人看,你应不应罚?”
黎至面上肌肉再度绷紧,额角突突两下,涩着嗓嘶哑:“奴才应。”
岁蓉看他一身墨绿官袍腰上挂着赤色鸳鸯小衣,整个温煦模样嵌几分乱性,她光是看便乱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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