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温存,也不缠绵,而是?长驱直入,席卷她所有的理?智与意识。
言梓脑海霎时空白。
唇瓣在发胀。
背脊凉热交织,快要软成一滩,被男人的大?手撑着,全身力道都倚靠在男人身上。
她连连唔咛、推搡,葱白手指攥住抽绳上的那个奢侈品logo,无力地扯拽,挣扎无能?,又垂成一道漂亮的曲线。
言梓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结束的。
她无力地靠在男人肩头,被男人搀扶着抱起来,带着走。
好像重新回到了那个满是?酒水的包厢门?口,听见男人漫不经心地交代了些?什么,又好像走到了门?口,上了车。
瘫靠在宽大?的后座上,被不断覆着、亲吻。
只是?男人推开房间?门?时,言梓的意识好像刚刚反应过来,迷迷蒙蒙间?睁开眼?睛,视线游离地在房间?中来回看。
熟悉的摆设。
熟悉的场景。
明明两年都没有踏入过这里,言梓却好像每天每分?每秒都在这里生活,连空气中隐隐弥漫的淡香都熟悉到令人感官错乱。
这不对。
不应该这样。
她紧紧揪着男人的衣领,长吸一口气,“放……放开我。”
人是?被打横抱起来的,她没有主动权,只看到男人低头瞥她一眼?,又带着她一路往内走。
一边走,一边语气低凉地介绍。
“熟悉吗。”
“装修还是?从前的风格。”
“吧台放着你喜欢的小酒。”
他的嗓音此刻就像是?慢性毒药,一点?一点?通过耳道灌入她的脑海。
“哦,还有沙发。”
盛淮没有放下她,却在沙发前停留了片刻,眯着眼?睛看,“我们曾经在上面……”
言梓到了此刻,迟钝的慌张才开始涌上心头。
她惊慌,在他的怀中挣扎,“盛……盛淮。”
“这,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