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碗热乎乎香喷喷的泡面放在他面前,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自以为清纯又魅惑,这还不得把他迷死。
果真,他久久盯着我,只把我盯得也小脸通红。
“姑娘,这牌子是一位名唤云生的老者给在下出的主意。”
“他说,姑娘你最爱这种风格,遇到肯定会多看两眼,甚至还会拍照合影留念,到时候一定会发现在下。”
“不知这位云生老者,你可认识?”
认识,太认识了,那不是我那个坑孙女的爷爷又是谁?
我悻悻摸了下鼻子,问他为什么会和我爷爷认识,又为何会非要找我。
他说,不好说,说了我爷爷就是真刑。
总之,就是我爷爷心怀愧对。
如此我也就明白了。
带这个错金银铜翼虎回国并不难,难的是,如何不由我爷爷刑不刑,变成我试试就逝世。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而且,翼虎的原身不在这里。
如何从大嘤博物馆那个赃物展览地把翼虎的原身拿回来,是个很大问题。
以及,大嘤博物馆里面东西的来历,也让我一直心存膈应。
如果,我能把博物馆里所有被抢走的祖国宝物都带回去的话,那爷爷是不是就可以开恩,不让我在尖桥里虚度光阴了。
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对某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没有敬畏了,家族二十多年积淀洗礼形成的氛围感,也要荡然无存。
因为,我现在看什么都是一堆分子原子分子式。
我志真不在此。
某些东西,还是要传承的。
我托着腮,和翼虎隔着碗泡面大眼瞪小眼。
“你,吃不吃猫粮?”
我清澈而愚蠢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