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害羞守礼也不好。
我让他别见外直接喊我十鸢来着,他还是在后面加了个称谓。
“其实在下并非只想一人回国,不知,可有法子,让那些共困于一室的家人,同回故国大地?”
嗐,这不就心有灵犀了吗?
于是发愁的由我一个变成了我和他两个。
无论如何,还是得先去大嘤博物馆看看,万一到时福至心灵,灵台突然清明了呢。
大不了我头铁一回,假装跌倒,撞破了玻璃展柜。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和翼虎便一起往大嘤博物馆赶。
然后双双蹲在大门外等开馆。
“阿错,你回来了?”
嗯?这个温温柔柔我见犹怜的女声?
怎么叫翼虎这么亲切啊?
亲切才怪,不知道她叫的只是个工艺吗?翼虎才是他本来的名字。
“壁画姑娘。”
翼虎站起来,客气行礼。
哈哈哈,叫壁画好像更不熟了呢。
我也站起来,友善问号。
互相寒暄几句,我得知,这个和翼虎套近乎的人,竟然是当初被大嘤这群强盗分割成好几块带回来的那个壁画……
……中的一部分。
怪不得这样虚弱。
我又重新和壁画问了个好,多了些真心实意。
她现在还好吗?
答案明显不怎么样。
我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
原来,翼虎,准确的说,是翼虎的器灵得以从大嘤博物馆暂时出来,是馆内众多中华器具共以灵力助之。
就是让翼虎出来,寻找解救之法。
但翼虎找来的只是我一个小丫头,显然让他们很失望,却又不好说。
于是发愁的,由我一人,变成我和翼虎两人,再演变成馆内一众五六七八数不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