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面无表情:“他算什么?”
那就是不去了。
燕折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死掉的是一个非亲非故、且人品还不行的坏东西。
只是他不想要白涧宗总因为这些讨厌的人烦神,能轻松简单点就好了。
燕折跳下来绕到椅子后,给白涧宗的肩膀左捏捏右按按:“不要太辛苦。”
颇为殷勤。
白涧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无法无天的样子。”
“哦~”燕折直接压缩语段,腼腆道:“你喜欢我?”
白涧宗:“……你该多做做阅读理解。”
燕折伸出双手,威胁地圈住白涧宗的脖子:“难道你不喜欢我?”
“别闹了。”白涧宗拍开燕折的手,冷淡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燕折胡搅蛮缠,非要听个答案:“那你说,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又不是钱。”
“你喜不喜欢?”
“不喜欢——钱。”
燕折嘴角翘了下,但还是不准备惯着白涧宗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他从后面一把抱住白涧宗的脖子,迫使他头往后仰,对上自己的视线。
“说不说?”
白涧宗脸一黑:“你不要太放肆——”
“我不给不喜欢我的人戴戒指。”燕折一把捞过白涧宗的手,“有本事还我——”
“喜欢!”白涧宗声音提高了些,猛得抽回手不给摘戒指的机会:“别再开这种玩笑。”
燕折耳朵一麻,心里痒痒的。
他其实也就玩闹,白涧宗真要死都不肯说也就算了,毕竟性格就这样,傲娇又别扭。
但白涧宗明知道他在玩闹,却还是对摘戒指反应这样大,莫名认真的可爱。
是因为之前被摘过一次戒指,所以有些“ptsd”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燕折一下午都在找机会接近白涧宗的左手,但只要一碰上,白涧宗就会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燕折心里爽飞了都,面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他舀下一块蛋糕喂到白涧宗嘴边:“尝一口。”
“腻。”
“你都没吃怎么知道腻?”燕折专注地看着白涧宗:“尝尝嘛。”
白涧宗还是吃掉了。
燕折问:“腻吗?”
待口中的甜腻滑开后,白涧宗才张口,却不是回答腻不腻的问题:“燕折,我不会和一个讨厌的人接吻,更不可能跟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