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直须千里外,正北远去亦不论!」
傅南霜有些
慌乱,下意识地
摸到了床榻的内侧。不行,现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可在她刚在床缝中伸手向下探去,想要抓住她藏起的包裹的时,却又是一愣。
她摸到了别的东西。
她将自己意外捏住的那一张纸笺缓缓抽出,抖了抖其上
落下的灰尘,拈着边沿徐徐展开。
傅南霜的目光直接飘向了最后那一行字:
「也不可全然不念,仍需稍念一二。」
竟是段淞离开那晚,趁她睡着时偷偷送来的信。她醒来后便一直没有找到,原来是掉到这床缝中了。
可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是是现在。
她闭了闭眼
,想将这信揉成
一团丢开,但手心刚使力攥起,却又止住了动作。
傅南霜烦乱不堪地
将信纸展平,看着其上
的文字又更觉焦躁,她起身走到灯烛边,心下一沉,想着不如烧成
灰了事。
可她刚将纸的一角送到跳动的焰边,却又不知怎么的,迅疾地
缩回了手。
在烛火遍边呆立了半晌,她又将那纸笺按着原本的印记折好,再度丢回了床缝之
中。
算了,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吧。
&ldo;老四,你真的没找错人?确定是去的明义殿,没迷路吧?
一人蹲在廊柱边,对着他斜对面的黑衣人扬了扬下巴。
&ldo;你当我像你一样是个傻子
,在宫里还能迷路。
那个被称为
&ldo;老四
的人,正抱臂斜倚在柱边,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