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傅南霜沉了口气,再度开
口时语速加快了不少,语气干脆而坚定。
&ldo;祁王将她送入宫中的时候,是陛下同意
的,而让她继续留在宫里,也是陛下看在祁王的面子上作出的决定,归根结底,她只
是祁王伸出来的一只
触手,陛下若要问妾恨不恨她,还不如问问您自
己,恨不恨祁王。
段淞的瞳孔一瞬间紧缩,似是想要反驳,却哑口无声。
傅南霜没有继续质问他,而是在此刻蹲下身来,抬手将岑琏挡住脸的头
发拨开
,见她面色惨白,正睁着眼,但目光却有些涣散。
&ldo;你后悔吗?
她默了默,低声问道。
岑琏的眸光闪动了一下,随即转了转眼珠,缓慢地看向她,僵直而麻木。
但她依然没有说
话。
傅南霜抿了抿唇,又问:&ldo;是他逼你的?
岑琏却突然咧嘴,似是在笑,但因其他的五官都没有丝毫笑意
,这
笑容便显得十分扭曲。
&ldo;他没有逼我,
她的声音低哑而飘忽,像梦呓似的,&ldo;没有人逼我。
傅南霜拧起
眉心,若有所
思地盯着眼前撒癔症似的人。
她并不相信岑琏说
的话,她和段淞也没有什么仇怨,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行刺他。
&ldo;祁王是你的什么人?
傅南霜换了个提问方式。
岑琏听到这
话愣了愣,随即又挤出一个难看的笑,&ldo;是我的
义父。
&ldo;还有呢?
傅南霜紧接着问道。
岑琏却在此刻瑟缩了一下,带着她腿上的锁链在地上拖行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