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就看到秦远伸出手来,在几个小混混身上摸来摸去,一会功夫就把他们身上的钱包全都翻了出来。
“真是穷鬼啊!”秦远把钱包的钱全都拿出来,数了数却只有不到2000块。
这些小混混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大金链子小手表,兜里却连500块都没有。
那些金链子和手表怕也是冒牌货!
秦远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正好可以拿这些小混混的钱来贴补家用。
反正这些小混混的钱也不知道是从哪来敲诈勒索来的,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愣着干嘛?走!回家!”秦远对吓呆了的苏晓冉挥了挥手。
“好!”苏晓冉懵懵懂懂的跟在秦远的身后走出包间,然后就看着秦远抱起旁边坐着的女儿,直接向饭馆门外走去。
“哎,你不能走。。。。。。”饭店老板上前去想要拦住秦远。
秦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饭店老板眼前仿佛出现了尸山血海,又仿佛是一头恶狼在死死的盯着他,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哪里还敢阻拦?
“对不起,老板!”苏晓冉赶忙不断地道歉。
秦远直接拉着她的胳膊,扬长而去。
那几个小混混想要欺负苏晓冉的时候,饭店老板两个屁也不放,现在秦远把几个小混混打的满地找牙了,这时候他才冒出来不让秦远走。
这是摆明了欺软怕硬!
可惜,饭店老板搞错了,那几个小混混在别人面前可能挺狂妄挺硬的,但是秦远更硬。
苏晓冉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跟在秦远的身后,向家里走去。
几分钟后,一家三口就回到家门口。
只是,苏晓冉拿出钥匙来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
秦远扫了一眼顿时明白,这是有人把他们的锁给换了。
这时他才想起来,这个房子并不是自己的,而是租的,想必是因为两个月没交房租,所以房东把锁给换了。
若是换做从前,秦远怕是只能唯唯诺诺的去求房东再宽限几天。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哼!”秦远冷哼一声,右手握住锁头猛的往下一拽。
咔嚓!
锁头直接被拽断了,秦远一脚踹在门上,房门大开。
巨大的轰鸣声顿时引得周围的邻居都打开门往外观望,当他们看到是秦远这个煞星时,吓得个个缩回头去,不敢说话。
“哎,你怎么回事?谁让你砸门的?”这时,听到声音的房东从五楼走了下来。
他看起来50多岁,满面油光,挺着个比六个月孕妇还大的啤酒肚,脑袋上只剩下了不到五分之一的头发。
正是整个单元房的主人老钱。
秦远他们住的房子位于海天市的西郊,十几年前这里还是农村,而老钱也只是个种地的普通农民而已。
随着大夏国经济不断发展,海天市市区也不断向四周扩散,老钱所在的村子被整体征收了,他的房子和地换了一整个单元的房子。
而老钱也摇身一变,从泥腿子变成了房东。
这里虽然是市郊,但是因为楼房都是新建时间不算长,不到50平米的一个房间每月房租都在600左右。
老钱靠着收房租,每个月都有1万多的收入,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平日里,在那些租客面前,老钱更是颐指气使,威风八面,被骂的人也不敢还嘴。
“不想住就滚蛋!”老钱恶狠狠的瞪着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