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辞去而复返,不知道为什么,安昭在这一刻,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很隐秘的窃喜感。
她打开门,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你怎么又回来了?”
谢砚辞告诉她,司机临时有点事把车开走了,他没法回去,想要在这凑合一晚。
安昭被他的无耻给惊呆了,就算司机把车开走了,难道他就不能打个车回去吗?非要赖在她这。
没错,就是赖!
安昭算看明白了,谢砚辞就是个无赖。
安昭不同意,他就一直站在外面,就是在赌她的心软。
最后,安昭还是没狠下心让他在门口站一晚上,把人给放了进来,把新的洗漱用品拿给他,没好气道:“你就睡厕所边那个最小的房间。”
次卧住着月嫂,谢砚辞住的那个房间很小,床也只有一米二左右。
这样好酸的住宿条件和他的气质实在不搭,但是谢砚辞却很高兴,接过洗漱用品,脚步很轻快地去洗漱。
回到卧室后,安昭坐到床上,无奈地敲了敲自己脑袋,嘟囔道:“这都是什么事啊!”
谢老爷子给安昭看的那几个视频到底还是影响到了她,现在想完全硬下心肠都不容易了。
谢砚辞就是看中了她的心软,利用这一点登堂入室。
安昭吃软不吃硬,谢砚辞恰好拿捏住了她这点。
这一晚,安昭睡得不算好,第二天起来眼睛底下还有片淡淡的青影,与之相反,谢砚辞倒睡得很不错,精神焕发。
一对比,安昭心里便有些不忿。
因为他,自己昨晚才没有睡好,结果这个人睡得比谁都香,偏偏他还特别没眼色,还来问自己:“昨晚没休息好?”
当然没休息好,还都是因为某人。
安昭都不想理他,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吃完早饭后,月嫂让安昭跟着自己去逛超市买菜买肉。
即便到了孕晚期,也需要适量的运动。
小区消耗就有一个超市,平时人流量也不多,逛这个超市也不怕人太多挤着肚子。
安昭应了声“好”,把外套穿上和月嫂一起出去,当然,谢砚辞也要离开这,他还得去上班。
结果,人到了小区外,他并没有像安昭所预想的那般去公司,而是跟在她们身后。
安昭停住脚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跟着我们干什么?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