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争哽了下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就听蓝慕瑾恭顺的给了回应,连个犹豫都没有。
“禀父皇,儿臣至此时也不知萧大人想法。”
萧争心说老皇帝你真行啊。
处处挖坑试探人,我要嘴一秃噜不过脑子说商量过,那不就是进了你得圈套了。
见蓝慕瑾否认了他也直接故作不在意的岔开。
“微臣也不知道能种什么。”
此话一出连蓝慕瑾都皱了皱眉,为了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两人一路上都没提前交谈。
而他看萧争信誓旦旦的模样,就认为是早有最有底气的对策。
没想到都已经跪在天玑殿,萧争一张嘴来句“我也不知道”。
明显天子也是有些诧异的,忍不住被萧争莫名其妙还理直气壮的德行给逗的笑出了声。
“你不知道?”
“难不成你今日进宫就是为了告诉朕,应当种些别的东西,但是你还没想到。”
萧争说
“我是不知道啊。”
面对帝王深沉如墨的眼神威压,他话锋一转又接口道。
“我不知道,有人知道啊。”
天玑内殿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整个殿内唯一在说话的就是萧争那双天不怕地不怕东看西看的大眼。
叫天子看着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并且对萧争笑了一声,说了与十几年前同样的话。
“把话说完,朕听着呢。”
果然萧争露出了个痞里痞气的笑容,反问了句。
“陛下,那番国大王子,您给他关哪了?”
就在这一瞬间,蓝慕瑾顿时就懂了萧争的全部想法。
要说从三皇子大丧同时番国王子被扣留宫内也有不少的时日。
听说番国递过三次信件,第三次的时候正是蝗灾正乱的时候,在边关已经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
但是泱朝的边防严固程度在三州内外十几年都无人能及,何况能继位番王的大王子丹诺还被关在皇宫内。
只要泱皇挥挥手将丹诺的性命了结。
那番王身边只有一个二王子,还是个痴儿,让堂堂番王舍弃亲儿,从旁系过继一人,怎可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