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戬也不耽误他时间,点点头道。
“好,姰大夫忙,改日我们聊。”
姰恪笑了笑,拎着皮箱快步走近前厅,追上柏溪。
坐上车时,傅闻戬面上神情已经清淡冷沉。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原本是因为对王小姐很不满意,才心情沉郁,现在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条紫色披风。
不用说,柏溪不会用这件披风,那一定是姰暖的。
脑子里一张眉眼似画的清媚容颜越发清晰,心头某种情绪,如野草疯长般开始蔓延,裹覆得他整颗心脏都绷得不适。
这种久违的燥欲感,直往腹肌下烧,悸动得叫人坐立不安。
傅闻戬阖着眼靠坐在后座上,眉心皱得死紧,凝神静静感受这股燥欲。
虽然短暂,但唯有这片刻的冲动,才让他觉得他属于男人的一部分,都是正常的。
“军长?您脸色不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他的副官从后视镜看了好几眼,见他眉心始终无法舒展,不禁关切地询问了声。
傅闻戬思绪被打乱,豁地掀开眼帘,眸色幽谧,声线淡漠。
“没什么。”
。。。。。。还挺想见见她的。
明天庆功宴,也是两个孩子的满月宴。
能见到她吧。
——
阔阔醒来后,精神状态就很好,能吃能喝。
屋子里好几个人守着阔阔,大帅夫人也催促姰暖回房间去歇着。
姰暖看儿子也没什么事,就安心回了属于她跟江四爷的卧房。
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时分。
醒来就听柏溪说,小儿子和小女儿已经送过来了。
柏溪,“汪恒带人接过来的,说四爷从辅城军营地回来,就被刀头堂的人请去喝茶,恐怕得晚点回来。”
“刀头堂?”姰暖略显惊讶。
柏溪点点头,“可能是明天庆功宴,那边有别的事私下跟四爷往来。”
姰暖就没再接这话题,又问起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