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什么都不知道!
江四爷淡扫他一眼,下颌微摇。
“这些都知道,说点爷不知道的。”
姰恪眨眨眼,一脸平淡。
“她这身孕马上三个月了。”
江四爷无语,薄唇微抿盯着他。
姰恪耸了下肩,“我就见这么一面,主要看诊,你还想我看出点儿什么。。。。。。”
话说到一半,他脑子里有什么晃了一下,而后猛地一拍大腿。
江四爷幽深眸光微跳,定定盯着他看。
姰恪一脸地恍然大悟,食指戳在药箱上用力点了点。
“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她那个金镯子!那个镯子坠着个小小玉锁坠,指甲盖大小,那么小块羊脂玉锁,却雕花精美繁复。”
“我把脉,一看就觉得那花纹很眼熟了,就盯了两眼,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
“不过现今,早都不见这种古旧花纹,我跟柏溪成婚时,也去金店看过,现在那些金饰。。。。。。”
江四爷皱眉,“说重点!”
姰恪话被打断,噎了噎,清咳了声,接着说:
“我见过,跟暖暖那长命锁上花儿一样!”
江四爷眸色瞬暗,“你说什么?”
姰恪十分确信,“真一样!她一生下来,我父亲母亲就给她打的那个长命锁,准确来说也不是朵花,古古怪怪的。”
又说,“我原先也有一个,不过男孩子大了,不爱戴那玩意儿,不知道后来上山采药,丢哪儿去了。”
江四爷不说话了。
姰恪见他眸色幽暗,似沉思着什么,也没再继续说。
抵达少帅府。
江四爷径直回了自己院子。
他上楼,摆手示意中厅里的宋姑姑和灵槡不用上前,自己放轻脚步,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