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会以为是朵花。
这样一只贴身佩戴的银锁,大约除了主人自己,亦或是亲近的人。
其他人基本不会去仔细观摩这上面的花纹。
他抬眼看姰暖,“你哥哥说,他以前也有一只,后来弄丢了。这花纹是什么?”
姰暖看了眼银锁上的花纹,轻轻摇头。
“胡乱刻的吧,我也不清楚,父亲没说过。”
洪城是座古朴小城,那里的银铺也打不出多精美的银饰,这银锁在现今姰暖诸多的金玉首饰里,显得又古旧又廉价。
江四爷将银锁收到自己军装上衣兜里,又掂过她手里的母子金锁细细看了看,而后放回匣子,交代她收好。
“银锁爷要用几日,过几日还给你。”
姰暖虽然纳闷儿,不过也没跟他要,只默默将梨花木匣子收起来。
“四爷还没告诉我,要它做什么?”
“这雕刻的花式,可能有点来历,想查一查。”
姰暖关上衣柜门,微讶回头:
“你说不是随便雕刻的?这能有什么来历?”
江四爷勾了勾唇,“查过才知道。”
他抬手解开衬衣纽扣,走到落地衣屏前,一件件脱了衣裳。
回神见姰暖抱着臂坐在架子床边,似是还认真琢磨起来了,不禁眉目印笑。
他提步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抬臂将人搂住。
“别想了,等爷查到了,一定跟你说。”
姰暖眼睫眨了眨,偏头看他,澄明目色若有所思。
“四爷从韩五爷那儿回阿里,就突然要查这银锁的花纹,该不会我父亲母亲,跟韩五爷院子里那个怀孕的女人,也有关系?”
江四爷凤眸微怔,继而失笑,搂着她在耳鬓重重啄了口。
“总这么聪慧?想让爷爱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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