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立在一旁,就这佣人端来的铜盆净手,听言清笑回头。
“你问爷?”
姰暖环着臂,摇了摇头:
“我如今,是看什么都像有猫腻。。。”又问,“傅闻戬的婚期定在哪日了?”
江四爷扯了帕子擦手,转身朝她走过去。
“二月初八,没几天儿,放了他假,叫他专心备婚。”
姰暖轻叹浅笑,“快些办完吧,婚事一结束,齐少帅和韩参谋长就都该离开了,这些人一走,咱们才真正能清静一段日子。”
江四爷在她身边的围椅上坐下,闻言问了声,又想到什么,转头叮嘱她:
“抽个时间,最好是去趟傅家,拜访下傅老夫人,听说她病得挺厉害。”
傅闻戬是代表江系军联姻,帅府对傅家要有该表示的亲近。
姰暖,“好,我知道了,四爷放心。”
两人说着话,晚膳已经摆上桌,又挪到饭桌前一起用膳。
正吃着,汪恒就大步匆匆走进来,手里还捧着姰暖的银锁。
“四爷。。。。。。”
他欲言又止。
江四爷搁下箸子,修长大手招了招,先接过他手里银锁,才淡声问。
“怎么说?”
汪恒看了眼坐在桌边垂着眼安静用膳的姰暖,嘴皮子嚅喏了下,才走上前两步,微低下肩回话。
“是个图腾,旧朝满贵,镶红旗子弟,许多都认得。”
姰暖握着箸子的手顿住,掀睫看过来。
江四爷等了等,见汪恒不再说,蹙眉问:
“没了?”
王恒摇摇头,“没了。”
又说,“如今都新国了,旧贵族好些都四零五落,多数还迁居留洋,大多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度日,只这个花纹,也查不出什么。”
江四爷,“。。。。。。”
什么叫查不出什么?
刀头堂,旧贵族后裔,这还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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