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从江左战役回来,一直服着,姰恪给改了方子,制成药丸,比原先的药效还温和,不伤身,放心。”
怕她不信,还补充了句:
“真的,他自己也服。”
姰暖眼眶发红,心疼死了他。
她抱住江四爷脖子,鼻翼轻煽,瓮声瓮气嗔怪:
“傻不傻?谁要你服了。。。。。”
江四爷失笑挑眉,抬手按在她脑后揉了揉,将人紧紧裹在怀里。
“这怎么算傻?不比一憋几个月的好过?”
“你真是。。。”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看她红着眼,江四爷笑了笑,在她眼帘上亲了一口,温声安慰道。
“没什么,你生三个孩子,已是受了莫大委屈,爷不过是咽两粒药丸,这算得了什么?不哭,嗯?”
姰暖鼻音浓重,“我心疼。”
“心疼?”
江四爷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凤眸笑眯。
“真心疼,就受受累,好好给伺候伺候,下回可再不许说不了。”
“。。。。。。”
姰暖哽住,抬手捶了他一拳。
男人抵着她额,笑声低清哄她:
“逗你的,下回爷收敛着些,说哪儿难受?这儿?”
他手是烫的,熨在她腰脊后,热乎乎的,力道又舒适。
姰暖不禁嘴角翘起来,翻了身趴下,由着他伺候,时不时摸到他手腕,换个位置指挥两句。
就这么捏着捏着,舒舒服服就睡着了。
江四爷垂目睨着她恬静睡颜,嘴角也浅勾起笑弧。
他手上力道放轻柔,指腹摸到她纤细腰侧浅浅的蜿蜒痕迹。
怀龙凤胎时,肚皮上留下的纹路,还没有完全消除。
他记得姰暖大着肚子时,肚皮像是要被撑裂开的可怖样子,至今想起来,还心窝里酸胀。
江四爷俯首,在他的小姑娘额角吻了吻,眸中溢满怜爱,喃声低语。
“辛苦了,往后不用再那么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