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再闹下去,她要脱水了。
男人笑声低沉,胸膛震颤着,握在她腰肢捏了把,又托起她潮湿嫩软的臀肉。
“攀紧,最后一遭,嗯?”
不等她出声儿,就不管不顾地搅乱了她呼吸。
姰暖眉心紧紧皱住,用尽浑身力气攀在他身上,无力组织他的肆意。
中厅里,凌晨两点钟的钟声敲响,灵槡才听到男主人沙哑的传唤声。
“送水!”
她连忙搬了浴桶进去,又不辞辛苦,一遭遭下楼提热水。
*
姰暖泡在浴桶里,就头胀地睡着了。
翌日醒来,自然也时候不早。
难得的是,江四爷也陪她赖床。
夫妻俩磨磨蹭蹭的,在床上又耳鬓厮磨了会儿,也没人敢吵。
最后还是隐约听见孩子的婴啼声,这才先后起身。
江四爷先批了衣裳出去看,姰暖就不急不慌地穿衣梳头。
片刻后,他推门回来。
“没事,灏灏哭,吃奶急呛着了。”
姰暖正坐在梳妆镜前,让红楼替她梳头,见了这话,不禁好笑。
“这孩子总是狼吞虎咽,像他哥哥一样的。”
江四爷嘴角牵着笑,走到一旁架子前,就着脸盆里的水净面净手。
“男孩子,粗莽些好养活。”
姰暖笑了笑,想起大儿子阔阔。
她回头问江四爷,“咱们先回公馆吧,接上阔阔一起,我想他了。”
江四爷无所谓,听他想儿子,自然点头。
“成。”
于是,夫妻俩下楼用过膳,就乘车回了江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