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自己父亲母亲坐一辆车,跟去傅府送亲。
到了傅府门前,车队停了一长排。
众人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下车,拥簇着一对新人进府门去拜堂。
韩四小姐挽着韩夫人的手,眼睛清亮,状似好奇的东张西望,在进正堂前,瞧见立在廊下一角的年轻侍卫长。
她眼眸闪了闪,轻扯韩夫人袖管。
“母亲,你一会儿记得帮我。。。”
韩夫人攥紧了手帕,一手的潮湿。
“你非得在今日闹?搅合了你表姐的婚宴,不是讨人嫌吗?”
韩四小姐噘了噘嘴,不满地撒娇:
“谁搅合她婚宴了?我会注意避开人的,你放心吧!”
韩夫人不放心,忐忑地低声劝她:
“你再好好想想,一个侍卫长,怎么能比你做未来的旅长夫人风光?你这不是往上蹦,二是往下出溜!”
韩四小姐撇嘴,小声说:
“是江系军少帅身边的侍卫长,那能跟普通侍卫长一样?日后少帅继位,这侍卫长必定前途无量,你看到跟着少帅的人,哪一个造化浅薄的?”
韩夫人,“。。。。。。”
汪恒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正尽职尽责地站岗,一边远远看着喜堂里的热闹,不时跟身边的副官们笑谈几句。
因傅老夫人病重卧榻,不能前来受礼。
所以堂上放的是傅老爷子的牌位。
拜完堂,傅闻戬亲自把新娘子送回新房,就脚步匆匆出来敬酒。
姰恪在通往后院的甬道里等着。
两人见了面,他把一张方子递给他。
“药我给你的副官长了,晚上入洞房前服用一次,头一次,我药效烈一些,你先尝试,若是不行,也别气馁,总要有个疗程。”
“就三日一服,不可间断,服药后要多尝试,寻些外疗激发它,半个月后再来找我。”
傅闻戬点头,“好,有劳了。”
姰恪笑了笑,又轻拍他肩:
“咬咬牙,我有信心,你也要有。”
傅闻戬勾了勾唇,“嗯,走吧,回席,我敬你一杯。”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前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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